他对自己没有敌意。
于是张楚问道“我听说，灰婴在寻找转世者。”
那位寂灭禅宗的弟子说道“您不是转世者，您是我们寂灭禅宗传说中的圣者。”
“如果灰婴遇到转世者，他们的眼中会绽放出针一样的银芒，钉住转世者的轮回魂。”
“但您不是，您是我们寂灭禅宗的圣者，我寂灭州的灰婴，生来就是为了寻找您的存在，您一定要去我们寂灭禅宗一趟。”
张楚心中古怪“是因为黄泉，还是因为寂灭天尊的不留余烬？”
两者皆有可能。
黄泉之内，黄泉天尊的理念，就是绝永生。
而寂灭天尊虽然没有那种理念，却创造出了不留余烬那种恐怖的功法。
这两者同时出现在张楚身上，被寂灭禅宗的灰婴察觉，很正常。
这时候张楚看向了范小小“去寂灭禅宗？”
范小小立刻说道“去啊，当然要去，不必担心，在寂灭州，就算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也可以进入寂灭禅宗。”
“去干什么？”张楚问。
范小小说道“去把自己变成烟花，炸它个漫天灿烂。”
？？？
张楚一头的问号，你是认真的吗？
但范小小却认真的说道“寂灭州的人，对死亡的态度与众不同，他们不相信长生，不相信转世轮回，他们希望能倾尽极致的活着，灿烂而绚丽的死亡。”
“所以，很多人觉得此生再无希望，便会选择刹那芳华般的死亡，没准，咱们上寂灭禅宗，还能看到有人把自己放了烟花呢。”
张楚……
小黑熊“听起来，很智障的感觉，要离他们远点，不能被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