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要把它实现。”龙泽希说。
“每次你开始计划我就头痛。”
龙泽希挂了电话,收拾好餐桌上的餐具。对自己要做的事考虑越多,就越觉焦躁不安。
“你能借到直升机吗?”龙泽希问龙宁。
“什么?”她惊讶极了。
“你听到了。”
“可以问具体用途吗?你知道,这可不像叫出租车那么容易。”
“打电话给麦文,”龙泽希说,“告诉她,我拟定了一套计划,需要她密切配合。告诉她,如果事情进行得顺利,我将需要她带一队人到乐市和我会合。时间还不一定,也许就是立刻。总之我必须拥有充分授权,必须得到他们的绝对信任。”
龙宁起身到水槽接了杯水。
“太疯狂了。”她说。
“你到底能不能借到直升机?”
“只要上级批准就可以。直升机归边境巡逻队所有,通常我们都向他们借。也许可以向沪市申请一架。”
“很好,”龙泽希说,“尽快办好。明天一早我要去化验室确认一件几乎已有定论的事,然后我们可能得飞一趟。”
“为什么?”她充满兴趣又深感疑惑。
“我们的直升机要在疗养中心降落,直捣虎穴。”龙泽希答道。
不到十点,罗诺又来了电话。她又一次向他保证龙宁和龙泽希安然无恙,在这栋警报系统完备、灯光明亮又备有枪支的屋子里十分安全。她声音有些含混,电视机开得很大声,听得出她喝酒了。
“我要你明天早上八点在化验室和我会合。”龙泽希说。
“知道了。”
“一定要到,罗诺。”
“这不用你提醒了,泽希。”
“去睡吧。”龙泽希说。
“你也一样。”
可龙泽希难以入眠。他坐在书房里,浏览着从管制局数据库获得的火灾死亡疑案资料,研究着那起海滩命案和失火案,努力寻找着二者的共同点。除了起火点类似,调查员均无实据可以证明是人为纵火外,就案情和受害者而言,是否还有什么相同之处呢?我先打电话到探案局,并且幸运地找到了一个态度友善的探员。
“这起案件是马蒙负责的。”那名探员说,听得出他在抽烟。
“你对此了解多少?”龙泽希问。
“你最好亲自问他,但可能必须得先向他证明你自称的身份。”
“他明天一早可以打电话到我办公室查证。”龙泽希把号码给了他,“我会在八点前到达那里。需要我的邮箱地址吗?马蒙探员有电子邮箱之类的可以让我和他联系吗?”
“现在就可以给你。”龙泽希听见他翻找抽屉的声音,然后他给了一个邮箱地址。
“我对你的名字有印象,”他若有所思地说,“也许你就是我听说的那名法医。我在电视上见过,相当厉害。你来过这里吗?”
“我在医学院读过书。”
“哦,可见你相当聪明。”
“在火灾中死亡的那位年轻人,也是医学院的学生。”龙泽希试探道。
“他也是个同性恋,个人以为这是桩情杀案。”
“我需要他的照片,任何可以显示他生活习惯或嗜好的东西。”趁他一时大意,龙泽希进一步要求道。
“哦,是啊。”他抽着烟说,“他相当俊俏。听说他的学费都是靠当模特打工赚来的,拍拍广告之类的。也许是哪个忌妒的情人放的火吧。医生,下次你来,一定要去球场看看。你知道我们那座新建的球场吧?”
“当然。”龙泽希说着激动地记下他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