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厨房,金黄的阳光正洒满窗口,透过南边的树丛看得到波光粼粼的河面。昨晚龙泽希睡得安稳多了,说不清为什么,也许只是大脑负荷过重而麻木了。一夜无梦,真是万幸。
“我还留了几张上次进城发的停车证,”东方曜曜边倒咖啡边说,“市长办公室给的。”
他也为龙泽希倒了一杯,像在吧台上推啤酒杯那样,把马克杯推到他面前。
“我猜想,你那辆奔驰的派头也许会使那里的探员以为我们有外交豁免权之类的。”他说。
“我想你也知道那里的情形,所有车子都装了轮锁。”
他切了块百吉饼,然后打开冰箱巡视存粮。
“这里有奶酪、烤鸡和熏火腿。”龙泽希拉开另一个塑料保鲜盒,“还有帕尔马奶酪——这不太适合你。抱歉,没有别的。不过我有蜂蜜,你要来点吗?”
“有甜洋葱吗?”他从龙泽希背后瞄着冰箱说。
“有。”
“瑞士奶酪、熏火腿,再加一片甜洋葱,正好是医生给的减肥菜单,”东方曜曜开心地说,“这才叫早餐呢。”
“不准加奶油,”龙泽希对他说,“我不得不狠心点,免得在你心脏病发作时不那么愧疚。”
“芥末酱就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