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过期的《虹市药典》放在地板上。
“封面是你的照片和她的旧挡案照。很遗憾你得受这种罪,”他说着继续翻找其他书籍,“前面办公室的电话响个没完没了。”
“上午接到什么新案子吗?”龙泽希转换话题。
“昨晚在虹市高速公路上发生一桩车祸,乘客和司机都死了。现场检验由老迪负责。此外没别的案子。”
“这就够了,”龙泽希说,“我还得出庭作证。”
“我以为你正在去度假的路上。”
“本来如此。”
“半途被召了回来?怎么?竟然要你从海德岛赶回来?”
“鲍法官。”
“哦,”费丁鹏嫌恶地说,“这是第几次了?我觉得他故意把开庭的日子排在你休息的时候,存心气你。还有别的吗?你专程赶回来就为了他的案子?”
“随时打我的传呼机。”龙泽希说。
“你可以猜猜我接下来要干什么。”他指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公文,“我进度严重落后了,需要一面镜子照照自己有多窘迫。”他自嘲地说。
“难为你了。”龙泽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