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吧,不要再埋坑了。
“我自己想的,还没写呢……”陆瑾无奈道。
“那不就是你自己写的?何来是别人写的?”
沈言溪听着陆瑾说了半天,心里也渐渐放松了下来,看他这样也不像个能血染江口的人。就是这托词实在拙劣。今天下午在梅园胡编瞎话的本事哪里去了?
陆瑾:我还想知道呢,面对别人脑子都挺灵光,唯独到了你这里就宕机了!你不会是有对我降智的外挂吧?
“那也是有感于书中人物的遭遇写的,是以他的视角带入的……”陆瑾忙解释道,也不知道沈言溪能不能听懂。
沈言溪很明显放松了下来,绕着陆瑾盯着他看,好似要看透他一般,陆瑾自己则默默不言,一脸便秘。
“我倒真没想到,我绑回来一个夫君还是个大才子,弹的一手好琴,书法也不错,还会写话本。诗也不错,就是戾气太重了……”沈言溪说着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陆瑾心里呵呵。小瞧谁呢?前世我可是文艺青年。不过文艺青年都没有好下场,自我矫情等于自绝于社会。
不是,你怎么绑架别人还绑出自豪感来了呢?要知道换个世界,你都在监狱里面唱铁窗泪了,还有闲心在这里嘚瑟?
也不知道是谁啊,刚才看着可怜巴拉的。自己就是心太软。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写话本?”转了半天的沈言溪回身问陆瑾,眼睛里藏不住的狡黠。
“啊,我没说要写话本啊。”陆瑾呆愣道。
这怎么还写上话本了呢,那我不是就拿来说明下么,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没说写话本啊。
“见不到话本,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沈言溪眼神飘忽,嘴角带着一点委屈。一副你是不是在骗我的样子。
陆瑾头大啊,这还没怎么的呢,就完全被这姑娘吃的死死的,这要真成夫妻了,可就遭老罪了。
“那你想怎么样啊?”陆瑾忐忑的问。
“写话本,写不完话本你就别想脱离开这沈府……”
沈言溪自从确定了陆瑾不是要对付沈家,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不自觉的就在陆瑾面前流露出她的另一面来。
今天一个下午,陆瑾实在给了她足够多的震撼。
琴棋书诗,四样都不仅仅是会,而是处于极高的水平。琴的怎么样其实不怎么重要,但那样的曲子实在难得,就音乐大家一生也未必有一曲。
最主要他这绑来的夫君有点呆,有点好玩,也很有才华,跟见过的那些人大不一样。
她感觉这个男人很有意思,既不讲究喜怒不形于色,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说话又直接坦然,既不虚伪又不失率真,相处起来很随和自然,见了自己好像还有点害羞,忍不住就想逗逗他。特别是看他无可奈何又手足无措的样子就有些想笑。
陆瑾要知道沈言溪这么腹诽他,指不定一口老血喷出来了,前世他但凡能做到一样,比如喜怒不形于色啥的,也不至于碌碌无为。
话说回当下,这怎么还让自己写话本啊,不写还不让走?这不就是你跟老板随便聊几句,老板让你把方案连夜做出来的翻版么?逃不脱这魔咒了咋滴?
“不写也行。”陆瑾听到这里心里一松。
“那你去跟我见父亲,把事情跟他讲清楚……”沈言溪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表情,双眸星光闪动。
陆瑾:“……”
呵呵,见老丈人,开什么玩笑?今天才悄咪咪的扎了两刀,对方正愁没机会报复呢。现在要是知道这事,不就等于把脖子递过去了么?
自己就爱写书,怎么了,把伟大的文化传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