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拍了拍静夜的手安慰她,“你在这好好照顾璟。”
乔婉娩临走之前,回头又深深望了一眼床上的涂山璟。
结果如何,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做了你想做而未做的事。
乔婉娩心里确是一片清透的释然。
胡三姑姑和乔婉娩的脚步刚刚远去,静夜就慌张地摇晃涂山璟的胳膊。
“少主!”静夜边摇边喊他,她又害怕又不敢喊的声音太大,“少主,静夜求求你快醒醒,老夫人派了胡三姑姑带走了夫人!不知夫人做了什么激怒了老夫人,你快醒醒!”
胡珍端着药碗刚进来就看见静夜哭成这样,他心里一疼,放下药碗就去扶起跪在涂山璟床边的静夜。
“出什么事了?”胡珍紧张地问。
“老夫人……”静夜哭着上气不接下气,“老夫人派人带走了夫人,而且是胡三姑姑亲自来的。她们都没有叫夫人,是叫乔姑娘……我猜是夫人不知为何得罪了老夫人,怎么办胡珍?现在少主还这样……”
胡珍被这个消息惊得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
胡三姑姑最出名的就是刑讯这些女下人们,他作为涂山族的医师自然是对其威名清清楚楚,可是现在他又能如何……
“胡珍……”
就在两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床上传来虚弱低沉而喑哑的声音。
“四年过去,不知你是否还记得你祖传的针法……”
胡珍和静夜同时回头,却见涂山璟捂着胸口撑着想坐起来,他似乎拼尽了全力,却依然没有成功。
“少主,你……”胡珍怔住。
静夜则忙不迭过去帮忙扶起涂山璟。
太好了,少主醒了,夫人就有救了!
静夜的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
胡三姑引了乔婉娩进了涂山老夫人的房间。
“我听说璟儿病情又重了,”涂山老夫人转身对着乔婉娩,她笑得很慈祥,“真是辛苦乔姑娘照顾我孙儿这些时日了。”
“不辛苦,”乔婉娩沉静地回答,“我既然已经嫁进涂山,自然是要尽职尽责。”
“乔姑娘是聪明人,”涂山老夫人的语调依旧平淡,“尽职尽责,老身是佩服的。只是过于尽责,尽不属于你的责,便容易引火上身。”
“老夫人,”乔婉娩心头有些恼怒,她努力压制住,“您叫我来,难道不问一下您孙儿的病情?您不记挂他吗?璟他现在情况非常不好……”
“我涂山族从来受上神庇佑,我的璟儿定然会平平安安。”涂山老夫人打断了乔婉娩的话,“倒是你,乔姑娘,你今天早晨做的好事。”
“老夫人,这您说的对。我,乔婉娩,从出生到今日,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乔婉娩抬头,她无所畏惧地盯着涂山老夫人的眼睛。
“年轻人,要学着沉住气。”涂山老夫人笑起来,“你觉得你的信一定会到你想给的人手里么?这里可是青丘,我涂山族的人又哪里不在呢?”
乔婉娩也笑了。
“老夫人,你以为,我只会交给一个人,或者说,我会只交一份信吗?”
涂山老夫人的脸色变了。
“老夫人您不会不知道巡察司最近在青丘吧?”乔婉娩淡淡地说,“哦,哪怕到不了巡查司的手上也没关系,我托我四顾门派送了一封送去了刑部……”
“够了。”涂山老夫人怒喝一声,一甩袖,一只冰蓝色的冰箭直朝着乔婉娩的面门而来。
乔婉娩想避开,她身后的胡三姑姑不知对她施展了什么法术,让她瞬间动弹不得,一身的武艺无法使出。
无奈之下她只能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