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又十分上心,凡事亲力亲为。有时候静夜会想,如果四年前当时救了少主不是大王姬而是这位新来的夫人就好了。
涂山璟赶到了海边。
他真的太久没有走的这样快了,不免有些气虚,但是他不能停,因为遥遥的他就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涂山篌。
涂山篌饶有兴致地看着涂山璟一瘸一瘸地走到他面前。烈日当空,将两个人的影子照在脚下。
“我的好弟弟,你不是一直躲着我么?此刻倒是有兴致来看看你的大哥了?”涂山篌挑眉。
“婉妹被你藏到了哪里?”涂山璟立住,他稳住自己的心神,袖子下是他攥紧的拳头。面对涂山篌,他忍不住恐惧,可是他拼命克制住自己,这时候他不能退缩。
“璟你也未免过于重色轻兄了。”涂山篌笑道,“你那个冲喜的新夫人好奇太重,险些坏了我的事,我自然是要帮你教训她一下了,让她学学乖,知道我涂山的族长夫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她是无辜的。她跟你我之间的事没有任何关系。”涂山璟垂眸低声道。
“求我。”涂山篌逼近涂山璟,带着压迫的气势。
涂山璟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涂山篌大笑起来。
“璟,你看看你自己。”涂山篌笑的有些上不来气,“你这个样子的族长,还真是涂山的耻辱。老太太可真是老糊涂,竟然是你这样的人当了族长。”
一阵风吹着新的浪打上了沙滩。涂山璟忽然窥见涂山篌身后那艘破旧的船松了绳索,被那浪推着顺风而去。
此时沙滩空旷,烈日当空,视野极好,唯独能藏人的……
涂山璟不作声,他咬了牙纵身跃进咸腥的海水之中。
涂山篌见他动作,只是冷哼一声,却没有追。
这小子能找到这里,怕是动用了灵识了罢。他也是命大,那样的病也没死得了。涂山篌心里有些复杂,对自己的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希望他死掉,亦或是,他其实并不愿意他死掉。
唯一肯定的是,涂山篌极度讨厌涂山璟的那张脸。
太像那个女人了……
太像了。
……
涂山璟挣扎地爬上了那艘破旧的渔船的时候,渔船已经被风吹地在海上飘了很远。他浑身湿透了,跌跌撞撞地打开了那渔船的船舱。果然看见乔婉娩双手双脚被粗粗的绳索绑着,口里也被封口的布条勒的紧紧的。她见到是涂山璟,不禁“呜呜”地挣扎叫出了声。
涂山璟弯腰将她扶起来,松开禁锢她的绳索和布条。
“璟,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乔婉娩喘了口气,问道。
“我见你久不回家,便动用了灵识。”涂山璟见乔婉娩无事,他心神一松,不禁坐了下去。“我族灵识可寻人。”
乔婉娩这才发现面前的涂山璟浑身湿透,面色苍白,唇色发乌。她想起他本是大病初愈,居然为了救她跳海追船游了那么久么。她心里一动,便想站起来去到他身边,却脚下一软。
涂山璟再次拥住了她。
“你……”
“我中了你大哥的迷烟。”乔婉娩有些尴尬,“也是我技不如人太没有警惕,我在集市上见到涂山篌鬼鬼祟祟,便想着跟他看看他在搞些什么。”
涂山璟扶着乔婉娩的肩,两个人坐在一起。
“我跟着他到了这海边,见他与那船只管事者说着什么,似乎是在交易。我便偷偷从后面打开了那船的货仓,想看他们交易的是什么货物。我以剑割开那袋子,白色粉末就流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