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如你所言是我使你改变了初衷,我宁愿从来不曾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从此,留给车听容的只有一世冷漠与凄凉。
魏史来命人跟踪薄忠义到达所居之地探听虚实及魏韫近状。
薄忠义美滋滋的回到家里,大方的丢给魏韫一锭银钱吩咐魏韫去买些好食材犒劳自己这几日的奔波。
魏韫瞥了他一眼问:“这几日你去了哪里,又是怎样得的银钱?”
薄忠义叹声道:“当初就不该听你的,搬离魏家这么远的地方,也不至于落得这步田地。”
魏韫听到他说到魏家急忙追问:“你去了魏家,银子是向魏家讨的!”
薄忠义:“你看你紧张什么,这点儿钱对他们来说算的了什么,可却能解我燃眉之急,话说回来,这次险些栽在车听容手里,这个女人阴狠至极!不过些许年过去了魏史来倒还是对你余情未了,呵呵!这样也好下次……”
“你若再敢去魏家讨钱我就将月儿托付于人撞死在你面前!”魏韫决绝的说道。
薄忠义先是被魏韫的态度一惊,心想若是魏韫真死了,莫说讨钱了,怕是只有讨打的份。转念一想说:“如今乱世自己一家吃饱都是问题,你能将她托付何人?嗯,魏家倒是不差她一口饱饭,但有车听容在也难保不落得跟你一样的下场。”
薄忠义的话狠狠的戳中了魏韫的神经。
薄忠义:“你今日若是死了,我明天就将她卖了!养了这些个年,只当她尽孝了。”
魏韫怒火攻心:“你畜生不如!”
薄忠义冷哼道:“哼!凭你也想拿捏我。”
这原是薄忠义拿捏魏韫的话,但在魏韫看来没有什么是一个赌鬼做不来的。她抱着嚎啕大哭的薄皎月眼神由涣散渐渐变的凌厉狠绝!
在薄忠义的呵责声中她不得不抹干眼泪带着姣月上街买菜。
魏韫如幽灵一般逛完集市,提着满当当的菜篮踱步在返回的路上。一处拐角处她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一家药房,随后坚定的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他们许久以来吃的最丰盛的一顿饭,还给薄忠义炖了上好的汤羹。薄忠义甚是满意自以为将魏韫攥在了手心里开口道:“你若早如这般不是就少吃了很多苦楚嘛!日后凡事顺从我们不愁过不上好日子。”
魏韫听他毫无自知地信口开河强忍着恶心佯装顺从道:“快喝吧,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汤炖的很好,薄忠义喝的津津有味……碗落地发出的清脆抨击声伴随着的是薄忠义随即倒栽在地,接着便见薄忠义瞪着僵直的双眼口鼻淌血。这可吓坏了姣月。
魏媛面目冷静地处理了眼前的一切,而后对姣月说:“别怕,孩子!每个人都有离开这世上的那一日,包括娘也是,只不过善恶终有报,你爹这一生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上天要教诲他,所以将他带走了。”
姣月哭着抱紧魏韫说:“只要娘不离开我,姣月什么都不怕”。魏韫带着薄皎月不知奔走了许久,也不知流落在何地。最终在深山里找到一处弃用许久的山洞,或许是先前狩猎之人所用。不管怎样总算可以暂时安顿下来。魏韫不能留皎月在身边,因为她不知道会在何时何地自己便会获罪伏诛。
魏史来气恼地听着下人向他阐述着关于薄忠义的一切行径。他终于下定决心不再顾及任何也不能再将魏韫置于此种境地。
可当他怀揣着激动与期待赶来时,却早已人去楼空,只有一张刺目的拘捕令和邻居的无尽唏嘘。
魏史来汲汲遑遑奔走在任何一处能以落脚之地,却丝毫都未感受到过往飘忽而过的痕迹。他自以为在初得消息之际,独自隐忍着极度挂念和相思的腐蚀,就不会因为自身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