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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魏家父子如何安排都无法将这些目前收集来的茶叶周全分布。魏熙源感叹说:“难道我们魏家茶铺的基业,真要败步于此了吗?”
魏史来:“爹,文叔不是说车家或许有大批存货吗?我们为什么不去试一试?”
魏熙源:“他又怎么会帮咱们呢?没有理由。”
魏史来:“如今我们已是穷途末路,不管怎么更没有理由不去一试!”
魏熙源长喘了口气说:“你说的对,不管怎样、都要走一趟。”
车千秋找来了好友贾巨,几度欲言又止。贾巨终于忍不住问:“你我兄弟二人可谓无话不谈,今日是为何事,竟使车兄这般?”
车千秋:“不是为兄不愿相告,实在是、实在是、、羞于张口!”
贾巨:“哎!车兄此话差矣,若是这般你我二人岂不愧为交心之友。”
车千秋叹声说:“都是因那被我宠坏的小女!”
贾巨:“哦?我这个容侄女儿,又给你出什么难题了?”
车千秋:“前些日子,我跟你嫂夫人费心给她安排亲事,结果她根本就不予理会。这不是她撒娇闹脾气、也不是她舍不下我们,不愿早早嫁人。实则、实则是她早已心有所属。”
贾巨:“哦!这是好事儿呀按说这容儿的年龄也不小了,是该找个好人家托付终身了。可容儿的心里是谁家的傻小子呀?竟这般的后知后觉,让佳人受此相思之苦。呵呵!”
车千秋连连摇头叹气说:“哎,是谁不好,偏偏、、、贤弟也见过,正是眼前处于悬崖峭壁的魏家。哎、这真是、、、。”
贾巨先是一惊随即就想起半年前新茶相聚的场景心里马上明透了:“先撇下别的不说,这魏公子可是位品貌兼具、上进有知的好男儿。”
车千秋:“可如今魏家遭遇此等变故,让我这个当爹的该如何决断呢!”
贾巨:“如果容儿跟魏公子注定命里有缘,那魏家此番遭遇正是为他二人牵线搭桥。”
车千秋拱手相拜:“贤弟不愧是我至交之人,知我为爱女已无路可退。”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下人来报:“老爷,茶商魏熙源前来拜访,此时正在门外等候。”车千秋与贾巨对视一笑说:“比我预料的还要快。”
魏熙源拱手相礼:“车贤弟今日可好?”车千秋热情回应:“对我这个俗人而言、有吃、有喝、能与老友聊聊天,便已是兴事。不及魏仁兄品味高深呀!”
车千秋如此挖苦令魏熙源尴尬至极,转身又看到贾巨,心想:今天碰上平日里沆瀣一气的这二人,看来定要苦遭调戏了。接下来车千秋便只是顾左右而言它,就是不给魏熙源说正事儿的机会。而贾巨则在一旁笑而不言。
魏熙源终于按耐不住开口道:“其实车贤弟应该对魏某的遭遇有所耳闻,也猜到魏某今日正是为此事有求而来!”车千秋顿了顿说:“这件事的确殃及甚重,愚弟也为仁兄倍感惋惜。”
魏熙源:“魏某已是无路可退,魏某的挚友也已尽力相助,可根本不足以迟缓僵局所以今日才唐突来访,望车贤弟能帮一帮魏某,若我基业得助,定当感激不尽!”车千秋:“我这儿是有一批老兄急需的品种,可统统也都是早已订出去的货源。愚弟真的是想帮老兄一把,可现今已是爱莫能助。”
魏熙源:“车贤弟能不能跟那些顾主协商一下,让他们先提取一半的货,均出一些给魏某救急,待魏某腾出手来便即刻补上。”
车千秋:“我跟魏兄弟同是茶商,又怎不知你这么多年所付出的艰辛,愚弟是真想帮魏兄一把。可既为同行,魏兄就也知道,那些已定出的货源都是他们经营所需。我若是执意如魏兄所说那般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