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摆弄着那条丝帕,左思右想,东街茶商魏府,看他着装与气度,想必便是魏家公子吧。“魏公子”呵呵,只是一想到那个跑来的女孩与魏公子如此亲昵,甜蜜的笑意不由的又僵在了脸上。她忽地从床上下来,拿出铜镜端详一翻后,见妆容依旧且并不逊色于那个女子,便又欣慰地绽露笑容。继尔她又仿照白天里魏公子在场时,自己的一举一动,见无不妥之处后,又看了看自己今日的衣着,待再想不起跟魏公子有任何关联的事物后,便又躺回床上冥想。忽感肚子有些饿了,细想还是上午出门前简单用了些早饭,爹娘此时应该正在吃晚饭吧,对了,东街茶商魏家与自家经营同行,父亲应该略知一二吧。想到这儿,她快速地从床上起身,简单地清洗了一下,便来到桌前与父母一同吃晚饭了。
车千秋:“就不信你不饿,冬儿,把小姐爱吃的糖藕端上来。”
车听容:“谢爹爹!”
车夫人:“缓过来劲儿了?以后上街多带个人吧!”
车听容听后立即回答道:“不要!”
车夫人:“怎么了?”车
车听容:“有冬儿就挺好的,其他人我不喜欢。”
车夫人:“随你吧,也是,你这个性子除了冬儿谁受的了”。
车听容无心再与母亲理论,一边应答着母亲一边问父亲:“爹!你知道东街茶商魏家吗?”
车千秋:“嗯!同行的朋友,有来往。”
车听容听了激动的问:“真的?”
车千秋见她这样兴奋,皱着眉头问:“干什么呢?一个闺阁小姐这样失态?”车听容意识到自己的出格后,立即安静下来
。车千秋:“你是怎么知道魏家的?”车听容:“嗯!没什么,就是今天上街无意间有听人议论,想着跟咱家是同行,随口问了下。”
冬儿忍不住窃笑,却被车夫人看到:“冬儿!你笑什么?”
车听容回头朝她狠狠瞪了一眼。冬儿:“噢,小姐说她只喜欢我,冬儿心里高兴!”
车夫人:“那你反应慢了点吧,都过了好几句话了。”
机灵的冬儿回答道:“越想心里越美!”
车夫人:“这样的主子,你还能美成这样,可真有你的,都是老爷跟我还有他那几个哥哥把她给宠坏了,让她目无余子,己可做,却不容他人所为。”
车听容:“还让不让我吃饭了呀!”
车夫人:“碰见冬儿是你的福气,不是你命里所有的人都能像冬儿一样包容你,你这样陋习难改,嫁人后是要吃亏的。”
车千秋:“哼!晾他谁敢!”
车听容:“看吧,还是爹待我最亲!”
车夫人:“你就一直这么由着她吧,别人可不会像你这么待她。”
车千秋:“废话,我的女儿我不宠谁人来宠!”
车夫人见他们都不可理喻,便也作罢。
车千秋:“刚刚你说听人议论魏家,他们是怎么说呀?”
车的容:“噢,也没什么,不过是赞魏老爷仁义诚信之类的话”。
车千秋:“哼!听说是魏国宗室之后,出身高贵。现在不也于众人无异。不过那老东西人缘是不错,虽来此地不久却也结识了一众朋友,生意经营的还行。”
夜深了,浮想连篇的车听容终于把自己给累的睡着了。喜庆的锣鼓吹吹打打,一个英俊的青年揭开了自己的盖头,他正是自己芳心暗许的人,正当他们喝下合卺美酒时,像是有人把自己拽了去。朦胧中眼睛,看到是冬儿在推搡着喊自己。
冬儿:小姐怎么这样就睡下了!
原来是一场梦!随即便责问冬儿:“谁让你叫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