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里的人挣扎着不停,他右边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鲜红色染湿了衣服,疼痛感袭来,但他急于求证一件事情,依然没放开她。禁锢着怀里的女人,他再次开口,“告诉我,我是谁,我数三个数,你再不说,我就亲你了。”
说着就腾出了一只手摘下任晚的口罩,露出一张绝色的面容,该说不说,他见的女人多了,各种各样的都有,但这个,“也他妈长得太正了。”
“有病把你,王八蛋……”这女人一听就不会骂人,这么一会了,不是有病,就是王八蛋。
“一、二……”男人的薄唇快要覆上来,还没数完,哭腔传耳,一抹湿热的触感在手背上晕开,烫的他快要把持不住,“你个死流氓,王八蛋,我真的不认识你,我拼命救你,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忘恩负义,你真是有病,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啊。”
“呵~脏手&34;
任晚以为自己完了,今天肯定会被这个臭男人占便宜,但没想到她话音刚落,就被人放开了。
任晚弹跳迅速起身,抽泣着,伤心的抹着眼泪。却看见那个男人有些嫌弃的拍了拍手,又拿起来甩了甩,像是在呼应刚才她说的那个脏字。
任晚想,这个人,不仅是个神经病,又无礼,又野蛮,现在看来还小肚鸡肠,一身的臭毛病。刚刚还风流戏耍的眼神突然间变的冰冷,淡然,就好像刚才的人不是他一样。
细思极恐啊,有些惊悚了吧,这人莫不是双重人格。
“愣着干什么,没看见伤口又裂开了吗。”任晚知道这个男人的势力,只能默默地吃下这个神经病的亏,没在和他争论,“我叫人过来。”
“我就要你帮我弄,任医生。”
“不好意思,我……”
“我可不想说第二遍。”男人捂着伤口,抬头很欠揍的望着她,吐出了两个字,“费劲。”
任晚白了白眼,去拿托盘,再次转身,已经眉眼带笑,“好的,先生,我这就帮你包扎啊。”裴应航看着她咬牙切齿的的动作,但又不得不顺着他的样子,莫名觉得有些暗爽,想笑。
但那笑最终是被压了下去,又恢复成了一副死装的样子,高冷如斯。
纱布绕着男人精壮的胸膛一圈又一圈,任晚有些脸红,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
“其他地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就这三处枪伤还有些棘手,要继续临床观察,这几天观察期,很重要,切记不要有大幅度的动作和剧烈运动,饮食上要忌辛辣,海鲜,如果恢复得好,差不多在有两周的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任晚说完,就非常利落的戴好口罩,双手插兜,潇洒的转身出门,留给身后的男人一个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