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得再体贴入微,本质为了达到他所希望的环境和状态;女人却懂得女人在什么阶段最需要什么,尤其抵达临界点时男人很可能功亏一篑,女人则能狠狠一推继而达到极乐世界!
单单从效果而言,梅芙琳确实是最佳伴侣,特别她又厚又软又热的舌头仿佛推土机一般,总能给容小姐无穷无尽的乐趣……
回到酒店,容小姐进房间后飞快地从里到外换了身衣服,推开后窗(她特意选择在二层最北端,窗前有棵高大的红花槭),灵巧地跳落到草坪里,随即戴着墨镜,骑着事先准备好的自行车疾驰而去。
下午的难堪与其说是梅芙琳安排不当,不如说容小姐自找的,她在郁羽出现时故意做了个骚首弄姿的小动作吸引其注意,否则及时转过身或低下头尽可能低调,郁羽没准已经进了化妆间。
是的,容小姐需要这个机会——此时fbi倾巢出动全力保证公开演讲安全,不可能有人监视自己。
走街串巷,这些日子容小姐每天上午的慢跑已对费城地形了如指掌,很快来到一幢三层的小楼前,铁门紧闭,院里长满了漂亮的康乃馨和海棠花,她将自行车藏到暗处,见巷子两侧没人,蹭蹭两下便越过院墙来到后院,站稳后轻轻拔出手枪,伫立在一楼用心聆听良久,再蹑手蹑脚来到二楼东侧房间,窗帘紧闭,房门却虚掩着……
容小姐又静静等了会儿,蓦地以身子撞开房门喊道:
“不准动,fbi!”
几乎同时身侧冷风乍起,冰冷坚硬的枪口顶在容小姐右肩,有人冷冷以中文道:
“你也不准动!”
声音清脆而悦耳,焦糖!
果然是焦糖,依旧明亮倔强的大眼睛,稍显瘦削的下巴表明她在费城过得并不安心。
容小姐霎时松懈下来,肌肉也一点点放松,手指转着枪扣转了两圈,微笑道:
“他乡遇故知,我们不该喜极而拥吗?”
焦糖也慢慢放下枪,深深吸了口气道:“怎么找来的?”
“六米长绳子,五楼房间电视。”容小姐道。
“特种培训所教的套路,我是心存侥幸的——猜到fbi会求助于国际刑警组织,也猜到组织会派情报人员,只是千想万想没料到居然是你,”焦糖道,“看来运气不错,我中了大奖。”
“确实,fbi搬走了六楼、七楼房间的电视,唯独放过五楼,咱俩运气都不错,对了,”容小姐道,“我也看到你在喀布罗山留的手机短信。”
“至少到美国执行任务这件事没撒谎,对吧?”
焦糖又恢复成大咧咧的飙车女孩,跳到床上盘膝而坐,然后信手扔了颗杏仁,容小姐坐她对面轻松地以嘴接住,两人相视一笑。
“今天没去现场?”容小姐问道。
“无数便衣暗中抓拍,当夜就紧急筛选、匹配,我怎会上当?”焦糖高高抛起颗杏仁,以牙齿凌空接住。
“那准备咋办?”
焦糖突然静静看她,道:“应该我问,你准备咋办?”
容小姐反问道:“你希望我咋办?”
“郁羽必须死,她不死,我死,”焦糖似在说与己无关的事,“我来费城前被告知的是,杀掉郁羽才能回国,没有半句多余的废话。”
如果逃亡或叛变怎么办?
容小姐没有问这种幼稚的问题,费城历来是内地情报人员的大本营,不然怎会选择在这里动手?
暗杀郁羽,起码还有一两分成功的可能;背叛组织,那可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容小姐沉吟良久,道:“你要我帮你?”
焦糖道:“实不相瞒我有内应,两次情报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