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五官忽明忽暗,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凶兽。
“我没骗你。”
曾几何时,顾婠婠也是口齿伶俐,多言善辩。可是一次次的质问和解释带来的都是伤痕,她就学会了沉默。
她不会再问,为什么答应好的事情总是临时作罢,为什么一次次忘记自己的生日,为什么那么相爱也会走到今天这种令人难堪作恶的境地。
当然,她也不会拿出什么所谓的证据,来自证清白。
这四个字说的云淡风轻,落到傅宴深耳中就像一柄钝刀从头一点点破开刺在心脏上。
他原本故作冷静的伪装瞬间破碎,上位者的威压和被挑衅后控制不住的怒意肆意迸发,傅宴深缓缓吐出一口气,咬牙切齿的开口:
“婠婠,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知道的我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明显带着威胁色彩的话在空旷的别墅内回荡,顾婠婠心尖微疼,好在比起之前的那些,这句话对她来说算是小打小闹罢了。
但是涉及到新认识的朋友,顾婠婠难免为对方的安全着想,脸上露出几分警惕:“你要干什么?”
“你关心他?”傅宴深死死盯着她脸上每一处细微的变化,触及其眸中一闪而过的担忧后,那股被压制的嫉妒愤怒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对方:“与其担心他,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说着粗暴的撕开了顾婠婠的长裙。
包裹在长裙下的是一具白皙漂亮的躯体,只是有些纤细,但是这纤细并不影响美丽,反而添了破碎感,让人牙根发痒恨不能留下些宣誓领地的印记。
顾婠婠被拉着手腕推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乌黑的长发散落在露出一半的肩头,衬得肌肤如同透亮的玉石。
她被对方侵略的目光上下扫视着,只觉得心脏一点点冷了下去,伤口是上午才缝合好的,绝对不能再受伤了。
“婠婠,别让我生气了。”这句话带着些低沉的压抑,傅宴深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带着强大占有欲的身躯俯压下来,细细密密的吻落下留下青紫的痕迹。
无论多久,眼前的人总是能挑逗起他最原始的欲望,傅宴深眸里闪过一丝肆虐的光,手掌嵌住了身下纤细的腰肢。
感受到对方进一步的动作,顾婠婠挣扎的动作顿了几秒:“我今天不想,可以吗?”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拒绝过对方的求爱,但是今天除了身体原因,似乎连自己的心都在抵触这一切。
绳子绷的太紧终有一天是会断的,整整两年,顾婠婠没有一天是不在自我怀疑和痛苦中度过的。她用尽一切方法去挽回爱人,不惜丢掉自己的尊严,得到的却是变本加厉的伤害。
一个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有限度的,顾婠婠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里那根铉已经在哀鸣了。
傅宴深闻言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仿佛第一次认识顾婠婠的神色来,接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就阴郁了几分。
为了那个男人,婠婠宁愿拒绝自己。
他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是血液逐渐冰凉趋于凝固的感受实在不好受。
呵,既然我不好受那就谁也别想好受。
“好啊,那就换张嘴来。”
这句话说的恶意十足,落到顾婠婠耳中无异于是种残忍的羞辱。她双眸微微睁大,几乎是用尽全力要从男人身下逃脱。
这种挣扎落在傅宴深眼底就是对方违抗自己的表现,早已经在外面养野了心瞬间就暴躁起来。
他不耐的用舌头抵了抵上颚,将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把顾婠婠的双手合住三两下就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