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担心陆大人的伤势,不肯离开,老奴便擅自做主,将她给带过来了。请皇上责罚。”高公公请罪。
“无妨,这本来也是宁儿的家。宁儿,想家吗?你要是愿意,搬进宫来住。”
皇上大度皆因沈晚宁是女儿身, 掀不起大浪。
沈晚宁一个头重重磕下去,“谢皇上隆恩,晚宁不想束缚宫中,情愿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败者为寇,沈晚宁磕头便给足了皇上安全感,表明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并无威胁。
皇上道,“看来宁儿你与廷安相处的很好嘛。”
“陆大人性情寡淡,晚宁勉强能与陆大人相处。”
说这话时,陆廷安处理好了箭伤,被太医搀扶着走了出来。
眼神黯淡,脸上惨白,看不出表情。
“太医,陆爱卿伤势如何?”
“射偏了一寸,幸好没伤及心肺。”
沈晚宁心中一动,隐隐作痛。
皇上道“去把季礼押上来对质。”
是高公公刚才押回来的那个人。刚拿掉嘴里的白布,季大人就开始喊冤。
“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道,“季礼,你好大胆子,竟敢在宫门外刺杀首辅。”
“皇上,给臣一百个胆子臣也不敢啊。这是栽赃是诬陷。”
皇上道,“在刺客身上搜出了你府上的令牌,而且他们都把你招了,人证物证俱在。”
“皇上,臣冤枉啊,臣冤枉啊。”季大人哭的惊天动地,“定是有人设局害我啊,皇上明查啊。就算臣要杀陆大人,臣肯定在陆大人回京途中就动手。不可能在宫外动手,这么愚蠢啊。”
这时候随陆廷安一起北上的其他三位大臣也到了。其中一位是当初主张杀沈晚宁的户部侍郎柴优。
柴优道“皇上,臣等回京途中确实遇到了好几次袭击,幸亏首辅大人早有防备,不然臣等早已惨遭毒手。”
皇上道 “季礼,是不是你屡次没有得手,所以狗急跳墙,在宫门外安排刺杀。”
季礼道,“臣为什么要杀陆大人呐。”
“那贪污官员的名单早已报回来了,有好几个都是你的人。你敢说你没有牵扯其中?”
陆廷安道,“皇上,臣昨日从北边回来禀奏贪污灾粮一案,等皇上的时候喝了一杯茶水,哪曾想那水中竟然下了催情药物,不知是谁用这种卑鄙手段,想要害臣。”
龙颜大怒,“竟有此事?搞阴谋算计,连朕的后宫也算计上了,连朕的脸面也算计上了。廷安,你可认得那宫女吗?”
“臣,过目不忘,自然认得。”
“好,叫所有宫女在殿外排列,让廷安一一辨认。”
三千佳丽啊,齐齐整整站好。
陆廷安从她们面前匆匆走过,走到中间一排,停下。那宫女吓的立刻跪地求饶。“大人,奴婢错了,奴婢错了。”
季大人慌了神,他让小宫女下药不假,可根本就不是这位,而且已经让人连夜处理了,这是赤裸裸的冤枉啊。
高公公尖着嗓门道“说,是谁指示你给陆大人下药的?”
那奴婢看一眼季大人,直接招了,“是季大人。”
“你撒谎,我根本就没见过你。”
那宫女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牌,果然也是季府亲信独有的。
“你偷的,一定是你偷的,你信口雌黄,我根本没见过你。”
那宫女掉着眼泪,“季大人,奴婢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说过事成之后,娶我为妾,以此玉为证,怎么大难临头就说不认识奴婢。”
“好你个季礼,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