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陆廷安的赤虎军就与徐敬业在常州对阵城门之外,就像陆廷安说的那样,正面出击。
徐敬业攻城掠地已经杀疯了,根本不把初出茅庐的陆廷安放在眼里,结果被陆廷安的赤虎军一顿胖揍,几个回合下来,徐敬业终于认清了自己,缩头乌龟一般躲进城中不敢出来。
陆廷安就让齐源和其他将士在城下轮番叫骂。
徐敬业,你个窃国贼,还不出来快快受死。
徐敬业,缩头乌龟养大的你吗?出来对战啊,爷爷留你全尸。
徐敬业忍不了了,在城上为自己辩解,“文帝昏庸无道,宠信妖后,残害忠良,我是义军。”
齐源道,“徐敬业,你可知文帝已经禅位,当今圣上乃是晋王,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义军,既然是义军就该打开城门,恭迎我等。你若归降,圣上便承认你勤王有功,如若不然,视同谋反。”
徐敬业已经打下好几州,眼看皇位近在咫尺,哪里肯降。
齐源继续叫骂。
徐敬业,你再不出来,老子就去你扬州老巢,将你老婆女儿拥在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士可忍,孰不可忍。
徐敬业如同猛虎出笼一般杀了出来,双眼赤红,满脸杀气。手中的兵器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凌厉的风声。
齐源也毫不示弱,身形敏捷地迎了上去。两人瞬间纠缠在一起,剑影交错,火星四溅。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沈晚宁与陆廷安在轿辇里坐着,轿辇停在军队中间,前后都有保护。沈晚宁见陆廷安起身出轿,吓的浑身哆嗦。
莫不是真的要拿她祭旗吧。
陆廷安神情寡淡阴对沈晚宁道一句,“出来。”
沈晚宁吓的腿软,连站都站不起了。沈晚宁抓住陆廷安的胳膊使劲求饶,“陆大人,饶命啊,陆大人,我不想死啊,您高抬贵手,我做牛做马报答您。”
陆廷安看着哭唧唧的沈晚宁,“你怕我拿你祭旗?”
沈晚宁点点头,嚎叫着“我作恶多端,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改过自新,做个好人。陆大人,给个机会吧。”
陆廷安哑然失笑,“当牛做马,绝不反悔?”
沈晚宁好像上了发条,一个劲地使劲点头,发着毒誓,“绝不反悔,我要是反悔便不得好死。”
陆廷安严厉呵斥,“住口。”他哪里舍得她死。
接着陆廷安又来神操作,他把瘫坐着的沈晚宁一把抱起来,抱出了轿辇。
众目睽睽之下,陆廷安身形修长,眼上蒙着一层雾泽,怀抱着沈晚宁立在大军中央。
沈晚宁不知陆廷安意欲何为,众将士也是一脸懵逼。
沈晚宁想他估计真的是有失心疯。
陆廷安将沈晚宁轻轻放在轿子的前头,坐好。只见陆廷安左手微微一伸,就有人恭恭敬敬将弓箭奉上,另有两个矫健的身影从队伍中迅速地走了出来,四肢撑地稳稳跪下,陆廷安踩在两人背上。
陆廷安眼神凌厉,缓缓将弓拉开,弓如满月,箭似流星。陆廷安松手的刹那,一支利箭如闪电般疾驰而出,准确无误地射中了徐敬业的脑门。
一箭定乾坤。
很明显,他在耍帅。
但沈晚宁很吃这一套,心里直呼,廷安,好帅。
徐军看见徐敬业的身体从马上摔下来,脑门上插着箭,顿时整个徐军军队陷入了群龙无首的混乱之中。士兵们惊慌失措,士气瞬间瓦解,原本整齐的阵型变得混乱不堪,溃不成军。
齐源大喊“徐敬业已死,尔等还不快快投降,莫要做赤虎军刀下亡魂。新帝有旨,跟随徐敬业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