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
唐曼说了商石来电话的事情。
“你等下。”
老恩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天睁开了说。
“你可以去，但是你不要进22号，你可以见到商石，但是……”
“什么意思？”
“你见到的是死人，你找一个人陪着你去，见证一下，不然会麻烦。”
“找沈媛？”
“可以。”
唐曼从老恩那儿出来，他说，只能见到死的。
老恩是团长的称子，对于称子理解，唐曼只是觉得是一个很本事的人，其实，那只是片面了。
在鬼市能当称子的人，一千多年来，只有两个人，一个叫瘦山的人，另一个就是老恩。
老恩算出来，商石之死，这唐曼是不相信的。
唐曼往小镇去，去沈媛那儿。
“哟，这么闲，唐小姐。”
“你这冷风寒气的，有意思吗？”唐曼坐下，保姆马上过来给换新茶，泡上。
“没意思，我不想这样说话。”
“那洛水如果找到了如意之君，那你就有翻身之日了。”
“也不好说。”
“不确定的事情，最好不要做，唐人回来了。”
“我知道，我丈夫回来了，我能不知道吗？”
沈媛的火气一下就来了。
“哟，沈大小姐，你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