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切好啦。”
白米饭抽出到,手起刀落。菜刀敲击木制菜板发出一下又一下得敲打声,声音有节奏的,不急不躁。烛台切光忠只见她将那些切好的土豆直接放进了水中。两个碗,一个碗装着切成块的土豆,一个碗装着切成片的土豆。白米饭看着多出来的那个土豆,干脆直接切成了丝。
她的动作太快,手中的土豆切好了,烛台切光忠手中的萝卜还没削好皮,白米饭干脆一起帮他。
“饭饭。”正在削皮的烛台切光忠突然开口:“叫烛台切先生不会很别扭么?”
白米饭手中飞快地削皮,摇了摇头:“不会呀。”
“但是我觉得光忠比较帅气啊。”
白米饭将手中削好皮的萝卜放在一边,看着他,露出笑容甜甜道:“光忠!”
烛台切光忠用手背挡住脸,看着低头切萝卜的少女。
真是失策。
逗人不行反被撩。
他叹了口气,将手中削好的萝卜给白米饭:“最后一个了。”
“好的。”
一旁的蜂须贺虎彻看着这两人,把手中还没洗好的菜和贝类全塞到烛台切光忠手中:“你来。”
“……好嘛。”烛台切光忠洗菜去了。
白米饭看着两个人互换了位置,手中的萝卜也处理干净了,和蜂须贺说了一声,跑到锅边打开了锅盖。
米香扑面而来,迅速地萦满厨房。白米饭锅内的水看着变成白色的浆汁,拿起勺子抿了一口。
白色的浆汁无味,却在入喉后有一种舒心感,她抿到了几粒米,入口后咀嚼时,有种特别特别淡的甜味。
她放下勺子拿出个砂锅,又拿起个汤勺将锅内的浆汁舀到了砂锅中。
铁锅内有一半的浆汁被舀到了砂锅内。铁锅将底下的米露了出来,米已经被煮的开了花。将铁锅下的火关掉,盖上锅盖等着备用。
砂锅那边开火,慢慢等着。
一旁的烛台切光忠突然开口:“饭饭,花甲要怎么处理?”
白米饭搬着小椅子走到水槽边,踩上椅子看着水槽中的菜盆,盆中的花甲紧闭着壳。她抓过调料盒撒了几勺盐下去,又倒了些油。
烛台切看着在水面上形成薄薄一层的油,不解的看着白米饭。
“这样就可以了。”
“虾呢”
“开背肠线。”
蜂须贺看着两人,指了指放在一旁的鱼:“那鱼呢?”
白米饭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切薄片放姜去腥。”
“薄片?”
白米饭连忙跳下椅子跑到蜂须贺旁边给他做示范。
她手中看起来迟钝的四方刀,利落的下刀,刀锋嵌进肉中,飞快的破开,动作干净利落又漂亮,
蜂须贺突然觉得自家审神者在某种程度上很可怕。
“饭饭会使刀么?”蜂须贺突然问。
白米饭举着手中的菜刀:“这个算么?”
蜂须贺点头:“算的”
“那我会!”
手中的刀一下又一下地破开,她举起刀,刀刃上贴着一片鱼白。
“看,要这么薄。”
蜂须贺低头看。刀刃上的鱼白贴着刀刃,他几乎能看到鱼白下,刀刃特有的钝色。
蜂须贺觉得自己得拿出自己的本体才能切成这样。
是刀的问题么?他看着白米饭手中的四方菜刀,试图性地问:“饭饭?”
“怎么啦?”白米饭还举着手中的刀。
“能把刀借我一下么?”
白米饭犹豫了会,点头:“不过很利的,你小心点。”
这下就连烛台切光忠也凑过来了。
两个人看着这据说很利的四方刀。看了看刀厚实的刀背,试探性的切了下鱼肉。
刀在触上鱼肉的一瞬间就破开了那些肌肉组织。
“!这个是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