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和他们有些过节,趁着今天这个日子说清楚了也好。”
“不是过节。”萧陌冷淡地道,“是我将他们打得站不起来!”
这些朝臣,之前全都是被他坑得险些家当都败完,对他恨之入骨。
所以这不算是过节,于他而言不过是不值一提,于他们而言,却是深仇大恨。
荨月郡主的眼角微微抽搐:“随你怎么说,这孩子还是这么倔强,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要让你回来家里住,可你不愿,我只能遂了你的心意。”
这话是说给萧程听的,果然他听了之后面色阴沉下来。
宁菀登时觉得,萧陌与萧程如今水火不容的关系,只怕这个女人功不可没。
她看起来是在维护萧陌,对他亲近,可句句都是在挑拨。
“郡主这话说的不对。”宁菀忍不住开口道,“之前若非郡主险些害了我夫君,他也不会对你避之唯恐不及。”
“住嘴!”萧程呵斥道,“我萧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置喙!”
“如果我不能说,那么郡主与我的身份又有何差别?”宁菀不甘示弱地道,“萧大人只信自己的妻子,对儿子的话从来都嗤之以鼻,同样的,我自然也是只信我夫君的话
。”
这话说出来,萧陌觉得格外解气,这么多年了,他从未在萧程面前如此痛快过。
虽然他权势滔天,可在萧程面前,他总是讨不到便宜,只是因为这个荨月郡主蛇蝎心肠。
他暗暗将宁菀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着,心中的温暖无法用言语来表述。
“你!”萧程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伶牙俐齿,谁教你这么顶撞长辈?”
“长辈?”旁边突然有人开口,“那得先是个贤德之人,若是心术不正,整日想着怎么打压自己的亲生儿子,那怎配得上这两个字?”
宁菀与萧陌同时转头看去,在看到来人时,竟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说话之人正是白倾妍,她实在是看不惯萧程这副高高在上,自以为是的样子。
想当初她和宁怀悯到萧府时,可是没少被萧程和荨月郡主打压。
当时她和萧陌的母亲算是有过几面之缘,且两人看对方都觉得十分投缘,有机会成为手帕之交。
可没想到,还没过多久,萧陌的母亲就无故去世,之前连半点征兆都没有。
若说荨月郡主什么都没有做,她自然是半点也不信的。
如今无论是为了宁菀,还是为了故人,她都不会对荨月郡主假以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