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言语间却基本没有什么破绽,宁菀也暂时看不出什么。
于是吃完饭,宁菀便借口自己身子不适,回了所住的院子。
她找了个借口,将秋芳叫到自己面前,看着这个婢女道:“你是我娘的贴身婢女,那你可知道银杏?”
“银杏姑娘是王妃的半个养女,自然是比奴婢身份尊贵。”秋芳跪着道,“那日她陪同王妃一起出去的,也没有回来。”
“你在我娘身边多年,自然是知道柳伊人是何时入府的。”宁菀缓缓说道,“不如跟我说说她。”
秋芳怔愣了片刻,还是将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与宁菀所知道的大同小异,没什么新鲜的。
“你可知道,我要你来是做什么?”宁菀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面色阴冷了些,“我娘和王爷无故消失,新皇震怒,这才派我和萧大人宋大人前来查实,若是你不说实话,你觉得自己的命还保得住吗?”
“县主恕罪!”秋芳立刻匍匐在
地,“奴婢实在是不知道县主要问的是什么,奴婢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县主了。”
看来这个秋芳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宁菀冷笑了声,看了眼身边的杜延。
杜延出手狠辣,匕首扫过,秋芳白皙的手腕上便多了条血痕。
“你若是还不肯说实话,今天你的手脚,都要废掉!”宁菀的声音不大,威胁性却很高,“秋芳,我说清楚了吗?”
秋芳手腕扎心般的疼痛,她却不敢去擦,只是盯着血不住地往外流。
看着地上的血一滴滴汇聚在一起,犹如一朵开在忘川河畔的彼岸花,秋芳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轰然崩塌。
“奴婢知道,表小姐自从入府以来,一直以女主人自居。”秋芳低声道,“那时王妃与王爷感情还没有现在这么好,她便整日给王妃脸色看,王妃性情好不与她计较,也不告诉王爷,她就变本加厉。”
秋芳说着,手腕上的伤口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春芷在宁菀的示意下,上前用帕子给她将伤口包住。
她这才接着道:“这次王妃回来,与王爷感情很好,且王爷依旧不怎么理她,甚至还说要将她找个人家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