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和我在一起时不一样。
你很少让我吻你。
总喜欢偏过头。
而那天,我看到,他低头吻你时,你乖乖的垂下眼睫,脸上都是羞涩与甜蜜。
我知道我早已输的一塌糊涂。
无论公司,还是你。”
范御城抓住枯树的手渐渐松了力道。
“沫沫,我希望你忘记我的不好。
只记得我的好。
再见了,沫沫。”
听到这一句,沫沫浑身一颤,她下意识的喊他的名字。
“范御城!”
“要多点笑。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漂亮。
还有,小点点我绑在树上,你放心,他会没事的。”
随着范御城话音一落,黑夜里,沫沫便看见,不远处一个人影急速下降,往悬崖下掉去,最后消失在悬崖无尽的黑暗下面。
“不,范御城,不要……”
沫沫哭得撕心裂肺。
傅东战只是一言不发的紧紧抱着她,心里十分沉重,又万分复杂。
不知道过了多久,营救人员终于找到了他们。
傅东战特意看了一下挂住小点点的那颗枯树。
果然如他所想。
范御城抱着小点点掉下来,枯树被冲力弄得已经断了一半了。
看到着枯树那断裂的一半,傅东战久久没说话。
他们被救起后,搜救队也一直在悬崖下寻找范御城的身影。
沫沫知道悬崖下是一条河后,心里升起了渺茫的希望。
傅东战和她一直跟着搜救队一起搜寻。
然而却始终都没有发现范御城的身影。
最后沫沫经过一天一夜的折腾,早已身心疲惫,晕倒在傅东战怀里。
傅东战才带着她去了医院。
张灵凌中枪身亡,其他参与的绑匪,也一一捉拿归案。
傅氏集团的股东大会临时延期了。
然而七天七夜过去了。
搜救人员却始终没有发现范御城的身影。
河的尽头连着的是奔腾宽阔的江。
沫沫不愿意相信他是被冲进江里了。
她想,他可能是自己悄悄离开了。
然而再次召开股东大会那天,范御城却没有出现。
沫沫再次忍不住的抱着傅东战痛哭。
“我对不起他,傅东战,我真的欠他太多了。”
“厉薄深,我嫁给你三年,你都不曾碰过我一次……我成全你和你的白月光,我放弃了这段婚姻……
等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去找她了!现在,就当做是补偿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情感,行么……”
江阮阮说完这句话后,便侵身吻住眼前的男人,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疯狂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手段卑劣。
可她爱太久了,太辛苦了!
眼下只乞求这点慰藉而已。
“江阮阮,你敢!”
厉薄深咬牙切齿,精致俊美到妖孽面庞上,满是震怒。
他想推开身上的女人,可体内的躁动,横冲直撞,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给他下套!
“我没什么不敢的……”
江阮阮眼角沁出一滴泪,吻得越发急促,没任何经验的小手,在男人身上胡乱摸索。
她只是想完完整整,拥有他一次而已!
厉薄深怒不可遏。
奈何,眼下情况,已不受他控制。
不一会儿,身体本能反应被激起,随着升高的体温,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随风而去。
翌日,天刚蒙蒙亮,江阮阮就醒了。
她忍着不适,从床上起来穿衣,再从抽屉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放在床头柜上,最后,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男人……
“厉薄深,我放你自由。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