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有戏。
“想拿回项链,就来我家把灯给我装完!”没等我回话,杨子晴就挂了电话。
我拿着手机在原地愣了半天,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现在看来这句千古名言是真有道理,我吐了她双峰一堆污秽物,甚至里面还有蛆,正常来说她会极度反感我才对,甚至觉得我有什么什么病,躲我都来不及,绝对不会再想看到我了,更何况装灯这活又不是什么高难度活,随便网上找个电工就能搞定,不至于这半个月她一直在等我回来把灯装完,这不科学啊。
我想了半晌,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她这么说了,我就见招拆招,先过去把灯装完,拿回项链就可以了,也算是善始善终了。
随后,我根据上次的记忆,顺利找到杨子晴家,犹豫一阵后,还是按下了门铃,等待过程中我非常地点忐忑不安,但是没一会,杨子晴把门打开了,我尴尬地都不敢正眼看她,低着头客气地和她打招呼,由于低着头,恰好看到她那双白皙的大长腿。这更加让人脸红,毛细血管极度膨胀。
待我进去后,找到上次一楼在墙角边的工具包,我走过去,取出工具后一心只想去卧室快点装灯,殊不知,这时杨子晴不知道为何突然站在我身后,我没注意,这一转身就结结实实跟她撞了个满怀,胸口顿时被她傲然的双峰弹了一下,然后脸贴脸四目相对,她那带着悠悠清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久违的心猿意马感觉重新燃起。
直到此时,我才看到了她的状态,淡妆浓抹恰到好处,浑身香气扑鼻,穿着黑丝的吊带丝绸睡裙,露着香肩和漂亮锁骨,面对如此佳人,我本能的咽了口唾沫。
见状,杨子晴嗤笑着,上下打量着我脖颈和手臂打趣说:“怎么,许久没见你,你怎么纹成了斑马?不过这样好像更有男人味了啊。”
见状我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没想到杨子晴却步步紧逼,又贴了上来,嘴角微微上扬说:“怎么?怕了?上次你胆不挺大的吗?这次怎么怂了?”
我不知道杨子晴到底想干什么,内心不免有些紧张,额头都微微渗出了冷汗,颤颤巍巍道:“杨小姐,姐姐,上次的事真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我可以进行补偿。”
没等我把话说完,杨子晴打断道:“补偿是嘛好啊,那我就要你这个人做为补偿。”
我惊的眼睛都瞪大了,没等我反应过来,杨子晴一个疾步上前,猛然一把抱住了我,这力度比上一次激烈得多,就在我不知道可否下,她那点红唇就凑了上来,这一瞬间,我彻底失去了抵抗力,手上的电动螺丝刀也应声落地。
事后我自己都忘记了怎么和她滚进了卧室,也忘记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只觉得浑身酣畅淋漓,而杨子晴则软趴趴地趴在我胸口里娇喘着说:“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当时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心想着这降头难道真的被镇压住了,我碰了其他女人一点事没有,不由得松了口气,觉得生活又有盼头了。
既然都做了,我也大胆的问出了当时的心中困惑,杨子晴跟我说起了怎么回事,原来那天我只是对着她干呕了几声,其实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杨子晴她也并没有看到什么蛆,她之所以被吓晕过去,是看到我背后天花板上筒灯空位一只硕大的老鼠探出脑袋,有种想要跳下来的现象,女人嘛,对老鼠蟑螂都有天生的恐惧,一时间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吓晕过去了。
听闻,我一下愣了一下,为什么杨子晴没有看到呕吐物和蛆?活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