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种另类的见面礼很不错吧?”
“一般,甚至是无聊之极。”
高飞看着黑影问道:“我是该叫你白瓷夫人,还是安归王?”
黑影横向来回走动着,反问道:“安归王是谁?”
高飞有些烦,懒得再和她说什么,快步走过去抬手抓主她脸上的黑纱,用力扯了下来。
黑纱下面,是张标准的鹅蛋脸,如画般美丽,眉如青黛,眼似秋瞳,琼鼻微翘,薄薄的唇上涂着无色唇膏,皮肤如白瓷般细腻,光泽。
高飞没有见过这张脸,不过他觉得这应该是白瓷夫人,安归王变成的白瓷。
或者干脆说,白瓷一开始就是安归王的多重身份中的一个。
被高飞一把扯掉蒙面轻纱后,白瓷受
惊的后退一步,紧张的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把黑纱随手仍在地上,高飞问:“装模作样的有意思吗?实话告诉你,如果我有干掉你的能力,我绝不会让在多活一分钟。”
白瓷黛眉微微皱起,轻声问道:“高飞,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就因为刚才我和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吗?我只是一个练过几天健身术的普通女人,你怎么可能没有干掉我的能力?还有,你说的那个安归王是谁?”
高飞不反对漂亮女人说他是傻瓜,因为一般来说,当一个女人说男人是傻瓜时,基本都是在打情骂俏,但他真不愿意被女人当做傻瓜来耍,尤其这个女人还是比他厉害的安归王。
一种被人玩耍的羞恼,让高飞很生气,一把抓主她衣襟,右手掐住了她脖子,用力向上一提,骂道:“臭女人,麻烦你能不能别玩这种低能游戏,来污蔑大家的智商好不好?”
白瓷被高飞提的踮起了脚尖,双手用力掰着他双手,语气中带着惊慌:“高飞,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要不然我可就大叫非礼了。”
白瓷的拙劣表演,更让高飞心烦,抓着她衣襟的左手猛地一扯:“喊吧!”
衣服被撕碎后,白瓷的脸攸地变红,剪水般的双眸内也迅速浮上水花,颤声说道:“高、高飞,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一个女人无礼,难道你不怕遭到报复吗?”
白瓷要是不说话还就算了,高飞肯定会松开她,不耐烦的让她交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扭头闪人在没有丝毫把握对付这个女人时,他只能暂时采取回避。
可是白瓷,或者说安归王偏偏装出一副恶心的楚楚可怜样子,高飞抬手就采住了她头发,转身向豪华跑车那边走去:“好吧,既然你喜欢演戏,那老子就和你演个够!”
白瓷无力的挣扎着,双拳下雨般的砸在高飞身上,就像是在给他按摩,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白瓷的尖叫声嘎然而止,脑袋无力的趴在了车头上,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淌落在了车头上,再也不动一下。
从偷看解红颜洗澡见识到那两扇朱红色大门后,高飞就再也忘不掉了。
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高飞拒绝了解红颜,他又从假扮白瓷夫人、或者说是假扮安归王的穆天涯的身上,看到了这种另类的刺青。
高飞记得很清楚,在他刚和穆天涯认识时,她身上没有这种刺青。
至于八年后的穆天涯为什么会多了这种刺青,高飞没有机会问,穆天涯就在暗道中香消玉损,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在白瓷无助的低声哭泣中,白色的窗帘无风自动,散落了的白骨静静的躺在地上,豪车上的纸人依旧似笑非笑,眼神诡异的看着这一切。
高飞忽然感觉不对劲,脑袋中轰的一声响:这个女人,绝不是安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