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内容,再说,他被捕快押到县衙,心脏还在砰砰乱跳。现在听县令一说,其他话没听明白,只知道他的态度与简崇钦当商会会长有关,简崇钦不当会长谁当?县令说让自己当商会会长不合适,自己当商会会长当然不合适,曹家文感觉惶恐,自己是要考举人的,怎么能当商会会长?商会会长是个什么东西?曹家文惊慌得连连摆手,不需乎,不需乎!
刘奕杰见曹家文惶恐,只好对他说,你不当商会会长可以,但你必须在赌书上签个字。
说完将添加了那句话的赌书拿给曹家文看,曹家文看赌书上有他前不久签的名字,又看了新添加的这句话,果真是有关商会会长的事情,曹家文毫不犹豫拿起笔来,只要自己不当商会会长,签再多的字也无妨。曹家文再次签了自己的名字。
曹家文签了字,屋里的几个人全都舒了一口气,简崇钦的商会会长职位保住了。
刘茂全到曹家大酒楼安排了吃饭的事,回到县衙,见大门口有很多人正在围观躺在地上的两人,刘茂全撇了一眼,心里猛然一惊,躺在地上哀嚎的两人正是他刚才安排去找曹家文的两个捕快。两个捕快也看见了刘茂全,络腮胡子屁股被打烂了,只能在地上爬行,现在他迅速爬到刘茂全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嗷嗷直叫,刘师爷,我们冤枉呀!你没说曹家文是秀才抓不得,我们带了曹家文回来就成了临时工,还被赶出县衙,我们怎么办呀!苍天呀!我们比窦娥还冤呀!
刘茂全听着络腮胡子喊冤,知道这是县令当着民众的面打他们,将他们撵出衙门,是县令为自己洗白的意思。但两个捕快在县衙大门外一个劲喊冤,对县衙也有不好的影响。刘茂全将络腮胡子的手挣开,叫来几个衙役,将两个捕快送回了家。
县令和简崇钦刘师爷等人陪着曹家文向曹家大酒楼走,一路上他们故意与曹家文谈笑风生,街上的人看见了,所有的流言蜚语都没有了,曹家文还是那个秀才案首,毫发无损的与县令等人走在一起。
那边老爷子还躺在床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心急如焚的等着大儿子曹家武回来。现在小儿子被缉拿到县衙,生死不明,林月又怀着身孕,家里没个出面解决问题的人,如何是好?只能等曹家武回来商量对策。
好不容易等到叶儿回来了,叶儿却对老爷子说,大少爷说他不回来了,县令请老爷和大娘到曹家大酒楼吃饭。
老爷子擦擦眼角的老泪,他以为听错了叶儿说的话,或者是叶儿传错了曹家武的话,叫叶儿再说一遍。叶儿将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老爷子深感疑惑,县令请客?曹家大酒楼吃饭?那曹家文呢?曹家文怎么办?叶儿说,小少爷和县令在一起的,他们已经到酒楼去了,大少爷让你和大娘赶快去。
老爷子听说曹家文与县令在一起,这才稍微放了心。又想,县令为什么要我到曹家大酒楼去吃饭?尔后恍然大悟,这不是鸿门宴吗?曹家文输了赌注,精明的简崇钦怎么会就这样不了了之,一定是简崇钦将曹家文告到了县衙,县衙缉捕了曹家文,曹家文被逼无奈,只好答应在自家大酒楼请吃饭。曹家文没钱支付赌金,县令叫我去吃饭,肯定是要我带银子去。
想到这里,老爷子反而松了一口气,但凡能用银子解决的事儿就不是事儿,一顿饭而已,一百两银子而已,如果一顿饭一百两银子能免去曹家文被缉拿下狱的灾祸,再多吃几顿也无妨。
老爷子换了衣服,叫上大娘就到酒楼去。临走,将银票掏出来看看,再放进衣兜里,擦擦眼角的老泪,这才与大娘一起往酒楼去。
再说曹家武正在与师爷刘茂全商量宴席的事,见叶儿气急败坏跑来,说家里发生了大事,曹家文被县衙捕快带走了,老爷子叫他赶快回去。刘茂全猛然醒悟过来,一定是两个捕快会错了意,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