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不带丝毫犹豫手起刀落,那蛇被利刃劈成两截,掉在地上的尾部还在奋力的蠕动着。
可就在那刀刃碰上黑蛇的同时,那蛇也觉得命不久矣,铆足了劲一口咬在裴卿叙的小臂上,留下两个鲜红的血点。裴卿叙吃痛,但还不能放松。
虽然蛇被“腰斩”了,但是它的反射神经并没有完全死亡,即使如此,好一段时间它也是可以动,可以伤人的。裴卿叙大口呼吸着,对准地上蠕动的蛇头,狠狠地一剑将它钉死在地上。
“漂亮哥哥,漂亮哥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箫非喻眼泪止不住的流,他自责因为自己的鲁莽害了他,自己还什么都干不了。
也许哥哥说的没错,他就是个拖油瓶。越想,他心里越难受,哭的越大声了。
傅尘谙和萧九漾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准备过来看看怎么回事。一过来看到满地狼藉的“战场”,萧九漾心里就知道什么事儿了。
又从箫非喻口中得知裴卿叙被蛇咬了,看了看捂着胳膊脸上没有血色的裴卿叙,又低头瞥了一眼自己那不成器的弟弟,心中百感交集,皱紧了眉。
看着萧九漾朝自己走来,箫非喻吓得双目紧闭,他以为哥哥又要收拾他了。不过好在萧九漾先去看裴卿叙的伤势了。
“我看看,疼吗?”萧九漾拨开裴卿叙的衣袖,目光灼热的落在那两个血点上。
“太子殿下…”裴卿叙有点受宠若惊,在上林苑外见到的他可不像这么多情,那可是一张能冻死人冷脸。
“还好,伤的不重,这条蛇毒性不大,毒素只会让神经有点麻痹…”萧九漾道,“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什么?
“哎…太子殿下…”裴卿叙简直难以置信,这可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啊?自己几辈子修的的福分能让太子殿下给自己吸毒?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呦,六皇子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呢。”
傅尘谙的大手揉了揉箫非喻的脑袋,嘲笑箫非喻还是这么胆小。
箫非喻很不喜欢这个世子,因为他总是爱和自己开玩笑,嘲笑自己。他抹了一把眼泪,“要你管,傅老输!”
“嘿!你这屁孩子,小小年纪不学好,整天跟谁学的这些东西!”傅尘谙有点不高兴,“傅老输”这外号自己也不知道是起源于谁,就是因为自己每次和萧九漾赌没赢过一次才被冠以此名。
“小鬼,这次你哥可不一定能赢我呢,看那边,褐马鸡啊!你知道什么是褐马鸡吗?就内个就内个。”傅尘谙骄傲极了,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萧九漾那只破鸟还一点收获都没有呢,他觉得这次自己还是有搏一搏的可能的。
一口黑血吐出,萧九漾从身上随手扯了一节布料下来为裴卿叙包扎上,中毒不深,但还是得赶快出去找御医来瞧瞧萧九漾才能放心。
“已经没事了,太子殿下…我…”
裴卿叙话还未说完,就被萧九漾打断,“你就这么喜欢叫‘太子殿下’?裴公子,我还是喜欢你平日里的称呼,这样显得太疏远了。”
“不,太子殿下,起初是鄙人眼拙不识殿下你,先前若有冒犯,还请殿下见谅。”
萧九漾还想要说什么,但介于箫非喻和傅尘谙过来了,也只好作罢,闭口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