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我们大家一起想办法。”
“也给我一根啊!”点上烟,他猛地吸了一口,看向门口,眼神也有些迷茫。
虽然计划内的大中专毕业生,华夏实行强制分配,但对于那些没有背景的农村学生来说,绝大多数都是甩到快要破产的企业工厂上。有的甚至是今天刚上班,明天就下岗。
雷松说的也对,可是这关系也不是想有就有,想找就找的。礼可以送,钱他舍得,问题是人家敢不敢拿啊。
“可惜我也认不到人。”雷松晃了晃胖身子,起身把门关上,道:“我还有个办法。”
“什么?”
“明天你去公园逛逛,看看有没有突发脑梗的老人,儿子是当权的。又或者你去河边转转,看看有没有哪个领导的小女孩溺水!”
“这不扯淡嘛!”林昆大感失望,这种桥段只有小说敢写,怎么可能说有就有。
“那些当干部的坏得狠,要不咱也做个局,让他进来,咱审审他?县里面那个叫什么的,姓秦的吧,听说色的狠”
正说着,门响了。
“不好意思了,刚才出了点小状况,让两个久等了。”曾老板走了进来,一个打了支华子。
经理亲自侍奉,给足了雷松面子。
点好了菜,雷松又神秘刀叨地把曾老板牵到门口嘀咕了好一阵,曾老板连连点头,“必须的,必须的!”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昆一眼,方才离开。
“你和曾老板商量了半天,不会把我卖了吧!”等雷松进来,林昆笑着问。
雷松这人除了胆小以外,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坏心眼,所以林昆也喜欢和他交心,并愿意偶尔帮他背上一些小锅。
就好比高二时那次,他躲在树后偷看班花杨梅在河边洗澡让发现了,他瞬间把身后的林昆推了出去。结果是雷松整事,林昆埋单,全班的人除了班主任以外,都知道林昆偷看过班花洗澡。
“是啊,我是想卖,问题是曾老板出不起价钱啊!”雷松话锋一转,煞有介事地问道:“你还记得咱班花吗?”
“记得啊!杨梅,只不过很久没有联系了!”雷松一直暗恋杨梅,全校都知道。
“我问你,大臊笔,你得给我说真话!”
“这还用问!我敢保证有一个字违心天打雷劈。”
“起那么毒的誓唆球, 我是问你,杨梅那么喜欢你,弄过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