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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粪坑还好强上好几倍的冲击力,终于让柳山停下了脚步。他被呛的直皱眉头,一边抬手堵上了鼻子,一边嘀咕道:“奇怪了,这个荡—妇到底在……”干嘛?
话未说完,柳山眼角的余光就捕捉到了一点锐利的光芒,正在迅速朝着他逼近,吓得登时“妈呀”一声惨叫,手忙脚乱地往后躲。
站定了再看时,才发现季如意已经站在了跟前。
目光定格在她手上拎着的菜刀上,柳山气恨的牙痒痒,随即嗓子眼一噎,他又拿一双淫—贱的眼,朝着季如意身上上上下下地扫视了好几遍,满是不解。
看的季如意目光一寒,压根没给柳山说话的机会,一抬菜刀就再一次直接砍了过去。
动作,一如既往的干脆狠绝。
之前被季如意砍伤的大腿伤口还在时不时地隐隐作痛,这个女人有多狠,柳山是亲身体验过的。
这会儿哪里敢硬抗?
忙一连后退了好多步,一溜烟退到了院子中央,看季如意没有追上来,他才两股战战地勉强站定,故意虚张声势道:“我说好妹妹唉,你这是干嘛啊?哥哥我知道你寂寞,专门来陪你来了,你怎么二话不说就砍人呢?”
知道她寂寞,看来这只懒蛤蟆对于她家里面的情况,掌握的一清二楚嘛。是清楚谢大牛这会儿不在家里?
冷冷一笑,季如意根本懒得多费口舌。嘴一张,直接就是一个字:“滚!”
早就看惯了她的冷脸,柳山丝毫没有把季如意这会儿的怒气给放在心上。
不过看对方态度这么坚决,他也收起了嬉皮笑脸,不屑地冷嗤道:“怎么?还是看不上我,想着你那个小白脸相公呢?可惜啊,人家早就有了鲜桃儿,要抛弃你这个糟糠黄脸婆了。也就是你柳山哥哥我了,心疼你,才想着要过来陪你解闷儿。”
故意拉长了音调,柳山一边说着,一边暗戳戳地观察着季如意的反应,看她情绪没有出现多大的变化,才故作高深地摇头:“啧啧,你还不信,那就且等着罢。等着鸡飞蛋打,你们母子被抛弃,成了真正没人要的破鞋,才甘心呢。”
似乎还嫌力度不够,污言秽语地骂了季如意不算,柳山话锋一转,竟然将话题突然就扯到了孩子们身上:“你那几个拖油瓶,也就成了真正没人要的野种了。到时候我……”
“你闭嘴!”
她放在心尖上,舍不得多说一句的宝贝们,凭什么就要被这种杂碎挂在嘴上说事儿?
叔可忍婶也不能忍,季如意终于沉不住气,狠狠地开口打断了柳山的话,冷然道:“你什么意思?”
等的就是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