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办法了,将军,您也不要太过于介怀,我相信夫人能够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
“和硕提出了要求,皇上下诏之时,要以正室为注。”北堂枭面色复杂的说着。
“那岂不是……贬妻为妾?”连修的眼眸骤然的睁大:“您……”
北堂枭摇了摇头:“自是不可,此事我会再同她交涉,至多,只以平妻之名。”
林榆,便是北堂枭的底线。虽说这婚约是假,他也绝不可能会娶
连修松了口气,道:“这样至少好些……”
可是他的话语并未说完,便听闻到了门外骤然的一阵声音。
北堂枭的神色也是一顿,没有丝毫犹豫,便骤然的冲上前去。
朱门拉开的瞬间,他所望见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容。
“榆儿!”北堂枭心中悸动了一寸,连忙上前拉住了林榆。
林榆却是情绪激动的甩开了他的胳膊:“你放开我。”
这力气费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竟是因为惯性而朝着身后的方向跌倒了下去。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手按在地上,有些许细碎的小石子划伤了手心。
北堂枭连忙上前,扶住了林榆的肩膀:“榆儿,你误会我了!”
林榆抬眼,双目带着血丝的盯着他,道:“我亲耳听到的,还能有假?”
她的眼里都是绝望,甚至滑落下来了两行的清泪。北堂枭的心中又是心疼又是自责,然而正当他准备开口解释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得到手上划过了一丝暖流,抬起手来看了看,果真是一行鲜血。
她背上的刀伤,又渗血了。
北堂枭的眉心骤然的一簇,拔高了声音说道:“叫齐霖过来!”
愣在原地的连修听闻了这肃然的一言,才回过了神来,匆匆的赶了过去。
房间之中,齐霖将药开好,又在门外候了一会儿,待到兰芷帮林榆将那药换好了,方才再次的走进。
他亦是臭着一张脸,道:“我不是说过了吗?这伤口不能够剧烈的活动,很容易撕扯复发。”
“是我不好。”北堂枭的面色亦是沉重。
齐霖看着他脸色暗沉,一副仿佛丢了媳妇的模样,责备的话也不好说出口,只好道:“以后多多注意,毕竟这流的血,可是不知道用多长时间才能够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