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雨不知不觉中早已停歇。
“信不信什么?信不信今年祁阳一带举孝廉的预选儒生中,不会再有我的名字?”谢绝径直打断了她的话,毫不客气的回击,“不好意思,我是京都人,倘若真要举什么孝廉,恐怕也只看不到你公孙家的面子。”
谢绝偏过头去看着公孙梦问,“这就是号称与独孤家齐名的,祁阳公孙一族,教出来的嫡六小姐?教养没有多少,脾气倒是不小。”
换作往日,她定然是已经发作起来。
公孙雪与她从小伴读长大,更是从未见过她如此低的姿态,一时慌乱地拉住,摸了摸她的额头,“表妹,你是被雨淋昏头了不成?这人敢如此羞辱我们公孙家,我们还跟她废什么话!”
脑中忽然闪过许伯言刚才递鱼时的眼神,他虽面上挂着笑意,眼中却冷淡得……难以形容……
许伯言垂眸,“有机会再介绍给你认识吧。”
公孙雪急得面色通红,还欲再说什么时,公孙梦上前将她按下。
家仆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褥子等物铺在地上,又搭起一个不大的火堆,供公孙梦三人围坐暖身。
“表姐慎言,我们出门游历,代表的本就是家族的颜面,这位小姐说得没错,是我们态度不恭在前。”公孙梦教训完公孙雪,甚至又向谢绝鞠了一躬,惊得公孙雪险些掉了下巴。
表妹这是怎么了?
公孙梦道了歉,谢绝也就懒得与她再计较,大方指了指破庙中的另一侧,“喏,那边就留给你们了。”
就这样,她祁阳公孙一氏中人竟还敢在外面自称与独孤家齐名?
“好了,你既然已经知晓了我们的身份,就赶快带着他们收拾东西,让开吧。”公孙雪颇为大度的说道。
谢绝点了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这种感觉,像极了以前在农科院时,谢绝撞见他婉拒一名追求者的场景。
表面上他虽和煕又温柔的表明自己暂时还没有谈恋爱的打算,劝退了那名爱慕者,可私底下,却被自己撞见他一脸嫌恶地将爱慕者送来的巧克力,一颗颗撕开包装,扔进了垃圾桶。
师兄是不喜欢独孤曦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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