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可是当她看清后，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眶也在一瞬间湿润。
“姐姐？”
莫然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出人意料的是，听到这个称呼，原本狂躁的野兽顿时安静了下来。
她直直地看着莫然，眼神逐渐从凶狠变得震惊，紧接着是茫然无措。
“姐姐，是你吗？”莫然又问了一遍。
“呜——呜——”
回应她的，只是长久的呜咽声。
莫然泪流不止，她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将野兽的脸放到了亮光下。
待看清那熟悉的面容后，她顿时心如刀绞，几乎疼到无法呼吸。
“姐姐，真的是你？姐姐！”
莫然激动的将变成野兽的莫欣抱在了怀里。
虽说她见过姐姐的尸体，可眼前的兽人和她姐姐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莫然下意识地认定，眼前人就是她的姐姐。
“呜——呜——”
“姐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莫然泣不成声。
“呜——”
莫欣似乎也认出了妹妹，低吼声变成了哀鸣。
“姐姐，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找到你的。”
“我应该阻止你去见俞之槐的，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