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这么妖孽?
“陈兄,陈兄?”
“是否能有什么信物?”
“虽我写信令人送去也未必不行,但能够尽快取信于陛下,他也能更快对京中形势做好安排不是?”
见陈坦还在发愣,贾延忍不住催促道。
“啊,有,贾兄你遣人将我令牌交于我兄长,他自然会明白该怎么做。”
“届时你只需在信中写明你的诚意,剩下的,陛下应该会有所考量。”
陈坦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递过去。
“考量?是,应该要有考量的。”
贾延点点头。
相比于陈坦,他想的显然要更多。
紫日天子是怎样的处境?
连生死都未必能够掌握在自己手中!
纯纯就是司马家的傀儡,司马师说让往东,他但凡敢往西,那次日开始,皇位就不稳了,随时会被下一个傀儡所替代。
那般情况下,他能一步步推翻司马家,走到如今这样的地步。
越是细想,贾延便越是心惊。
作为最擅长明哲保身的家族,对于强权的认知自然是极为清楚的。
曾经的司马家在京中就是说一不二的,跟现在的郑冲可完全不同。
那时司马家掌控的可不仅仅是一个城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