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还弄上门来了,怎么,真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你的桃花债,凭什么让我心烦!”
徐雯越说越气,竟是直接再次挥舞双袖,长袖舞,对着谭鄞再次出手。
谭鄞哪儿敢还手,急忙躲闪着,可是那袖口打在身上,倒是痛得很,谭鄞痛的龇牙咧嘴,徐闻却还是觉得不解气,继续挥舞着。
没办法,自己惹的祸,自己抗。谭鄞内心欲哭无泪,但是还是集中精神,躲闪着徐雯的进攻。
南宫宸的房间内,谭韵儿此时也是一脸焦急的看着那郎中,郎中正看着床上那病号。
南宫宸现在,还是躺在床上,努力装作一副生病的样子,只是那四海城的郎中,愣是把了南宫宸的脉良久,还是艰难抉择出一个决定。
“洛小兄弟,并无大碍啊!”
谭韵儿瞪大了双眼,一只握着南宫宸的手一下子减少了力度。
“什么?并无大碍?”
南宫宸努力咳嗽出声来,还给郎中使眼色,可是那郎中自然是无视掉了,继续点点头:“按照洛小兄弟的脉搏来看,生龙活虎的很啊!”
谭韵儿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那冰若寒霜的表情让南宫宸哆嗦起来。
南宫宸努力抬起自己那受了伤的地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谭韵儿。
只是这副模样,在谭韵儿眼里,就变了味儿。
就好像是在说,这伤口,忒小了。
那可怜的眼神,就成了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谭韵儿身边的银龙枪开始微微颤抖,南宫宸身子一震,那轻功急速运转起来。
像是那四处逃窜的兔子一样。
谭韵儿握紧长枪,明晃晃的枪对着南宫宸就是冲了过去:“你竟然耍我!”
南宫宸现在是有嘴说不清,你要是一开始不追着我打,我能这样受伤?不受伤我能装病吗?
可是谭韵儿现在,很明显不想听自己解释。
所以四海城的诸多弟子,再一次看到了那种你追我赶的珍贵画面。
晋国,无名山内。
那重伤的人,总算是能开口说些话了,只是那话语里,总是带着苍凉。
老者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功力尽失,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忧愁发闹,也是少了些许啊!”
那人点点头,可是难免忧伤:“就算如此,失去一件曾经习以为常的事物,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是无法接受。”
老者还想安慰几句,可是被身后那老婆子瞪眼给瞪怕了,只能缩着脖子,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晋国某地内,却是乌云蔽日,丝毫没有晴朗的气息,氛围极度低沉,似乎有什么惊天大事要发生一般。
而在那不知名的暗处,一群人却是聚集在一起。没有人看清楚他们的面貌,但是他们腰间那明晃晃的刀剑,成了暗处唯一的光亮。
他们皆是面纱遮住了脸,叫人看不清楚,一模一样的暗色服饰,那左肩之上,印着一枚九瓣海棠。
猩红如血。
“轰隆。”
在那电闪雷鸣之后,大雨倾盆落下,那一群人却像是感知不到雨水的冰冷一般,站在原地。
他们手里还握着一份卷轴,随着雨势渐渐大了起来,他们手里握着的纸卷很快被雨水浸湿。
“都记清楚了么?”
无言,但是纷纷点头。
“出发!”
下一秒,那群人消失在原地,只有那缓缓飘落的纸卷,一点点被浸湿,依稀还能分辨得出的,只有上面一位身着白衣的陌上公子,以及一个极为模糊的“司”字。
晋国君主这些时日来,倒是多了些许烦恼,当时那诸侯纷战,总算是在大敌当前的时候,同仇敌忾了起来。
自己费尽心思联合起来的诸人,现如今,倒是有些想各自为王的意图了。
思然说不明显但是自己那些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