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里。有一截木头茬子的下端有不少干涸的血迹,没错的话应该是砸伤师父时留下的。可师父人去了哪里?我俩又探头进去顶那个窟窿,里面黑黝黝的,举灯照了照,空间很小,就两个人转身的空间,而且没有其他出入口,唯一的通道就是我俩探头的这个窟窿。我和四哥大眼瞪小眼,这,啥情况?师父呢?由血迹看来,师父当时的确受了不轻的伤。而当时面前的土堆有两三米厚,他不可能受了伤还能一个人刨出一条路。就算他能刨出一条路出来,那他人呢?去哪了?这一路上、洞口处都没见有他留下的信息,人呢?
我俩迷茫的退出洞去,看见虎子和石头正在向黄老黑说洞里的情况。
“嗯,我和虎子一个看法。”石头道,“从土来看,大概昨天这个时候,有人下去了,中间塌的地方是他们清的,然后应该是他们把老杆带出走了。刚才我俩还有些怀疑,就在地下把那个棺材所在的墓室打开看,里面的货都被清了。”
“你说我师父被人掳走了?”四哥惊叫道。
“具体什么情况不知道,总之人被带走了。”
“这……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黄老黑皱着眉头,看了看我俩,“你们跟师父来的事,还有谁知道?”
我俩使劲回想,“没了,真没有,师父从上海回来后,就一直呆在家,五哥走后没多久,我们就直接来的黄山头。”我肯定道。
“老杆说,你们是来找《南禅赋》?”
“嗯,听师父说是柳宗元的东西。上海人告诉师父的信息,我们就来了。”
“那个上海人是谁,你们知道么?”
“不知道,师父只说是他的一个老客户,没说具体叫啥。”
“上海人……老客户……”黄老黑皱着眉头踱来踱去,“会是他么?石头,你说会不会是王爷?”
石头皱眉道,“说不好,那人神出鬼没,要的东西也都奇怪的很,说不定还真是他。”
“也不对,王爷我知道,他要东西,都是自己带人去,不会把这机会让给别人,奇怪了,会是谁呢?”黄老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你们这些年有什么仇家么?”
我俩继续使劲想,最后四哥冒一句,“不知道啊。”
黄老黑一脸的无奈,“算了,咱在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不想了。最起码现在知道老杆还活着,那就行了。收拾了,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