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离开之后,其她嫔妃也都纷纷告退。
唯独敬妃和端妃以及安陵容留了下来。
“看今日的形式,皇上虽未宽宥年妃,却也未曾重罚年妃。”
“可见若是年妃起势,还是有机会的。”
端妃的身子越发羸弱,如今更是隔三差五都要服药,就连太医也看不个所以然。
敬妃对端妃话深以为然。
“菀嫔孩子没了之后,我便明白,只要年羹尧一日不倒,年氏一族不倒,她年世兰在这后宫里,不论犯下多大的过失。”
“皇帝都不会,也不敢杀她。”
端妃感慨道。
“军权胜于皇权,皇上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得不隐忍。”
宜修让剪秋下去将人都遣散,这些话到底不能传出去,以免落人话柄。
敬妃端着茶盏,闻言,又抬手放下。
“这些我倒是不懂了。”
“不过这菀嫔与安贵人是怎么了,我瞧着她今日倒像是与你生分了许多。”
安陵容见提到自己身上,无奈笑笑。
“生不生分,原就不在于来不来往。”
“她心中对我有怨,又如何能做到波澜不惊。”
敬妃闻言,点点头。
“若是为了皇上,那倒是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