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一点一点让她的手从衣摆剥离。
“无能为力。”宫城冷情开口。
温念念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宫城的长腿,“我求求你,你要温家的什么证据,我都可以帮你找,你救救闵玥,她欠你的,我替她还!”
宫城怔怔的望着温念念,她扬起的脸已经挂满了泪痕,他却面无表情的抽出了自己的腿,径直向外走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宫城!宫城!我求你了!”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渐渐消失的身影。
“南枳,你别这样,你快起来。”凌零去扶温念念,自己却也因为无能为力声音沙哑了起来。
温念念抓住凌零的手,“我们都想错了,重新开始根本不存在,坠入深渊的人只会越挣扎,死得越快。”
她愤恨的伸出手指着宫城离开的方向,又指了指秦桑,“而他们依旧高高在上!依旧拥有一切!凭什么!”
“南枳!”顾言翊从门外冲了进来,一把将温念念抱住,“冷静一点,没事了,没事了。”
“我有事,我有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身边的人要一个一个离开我?”温念念锤了几下顾言翊。
顾言翊默默承受着,将她放在了床上,肃然对着房中其他人道,“你们先离开这里,病人情绪不太好。”
顾言翊等人都离开后,才坐在床头陪着温念念。
“南枳,每个人都有苦衷的。”
温念念闭眼留着眼泪,“他对我不好,可是我还是怕……”
“别怕,宫城不会伤害你了。”
“不是伤害,是我怕我自己……”她将脸埋进了被子里。
她怕的是自己太依赖,太想靠近。
……
宫梅给了宫城两天时间思考,而今天是最后一天。
这两天之内宫城没有再去看过温念念,秦桑也没有找过他。
他知道秦桑欠着他恩情,情愿自己焦头烂额的去想办法,也不会强迫他的。
“医院情况怎么样了?”
宫城将手里的烟顺手掐在了烟灰缸里。
金望盯着已经漫到桌面的烟蒂,就知道宫城此时一定很烦躁。
“南枳小姐有顾医生照顾着,秦桑先生试图去找过宫梅,但是宫梅避而不见,这件事……”
金望在这件事上他不敢帮温念念和秦桑说话,因为只有他知道宫城走到这一步看似简单,却充满了险恶。
让宫城为了不相干的人放弃他准备的一切,连金望都觉得以此时温念念的在宫城心中的地位而言,还不够格。
难办,难办啊。
金望拍了拍额头,“宮先生,要不要和宫梅再谈谈?”
宫城不言,手不自觉的又点了一支烟,但是一口未抽,目光望着窗外像是在思考什么。
最后他起身走到书房字画前,拉开字画露出了保险箱。
滴滴几声,保险箱开了,里面抽出一本厚厚的牛皮袋,抽出几张一看全是关于温家和宫梅近些年疑点重重的生意。
宫城背对着金望,将牛皮袋扔给了金望。
“去给她。”
“宮先生,你……”或许金望也低估了温念念的地位。
可就当金望欣喜的时候,医院的顾安来了电话。
金望笑意一收,满脸凝重,“宮先生,闵玥回来了。”
“秦桑去救的?”宫城松了一口气。
“不是,洛诗晴带回来的。”
宫城扭头,双眸一片血腥,手指收紧咯咯作响。
“宫梅真是好手段,一石三鸟,她不在乎我手里有什么,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