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明早不要去运动场。”
“是。”
望着人力车夫远去,幡田海斗同样朝着宪兵队走去。
夜晚冷风吹在脸颊上刮的生疼,将池砚舟的酒意压下让其清醒了些,今日是演戏不假可喝酒却是真的。
不喝怎么能演的真切。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让他感觉头脑昏沉,令车夫停下跑到街边将腹中之物全都吐出,方才觉得好受一些。
车夫远远看着庆幸没有吐在自己车上,不然今夜只能自认倒霉。
毕竟方才送池砚舟上车的是日本人,车夫怎么敢得罪对方。
池砚舟舒服了些朝着车夫走来,掏出车资说道:“剩下的路我走回去,吹吹风清醒一下。”
“好嘞。”车夫拿上钱急忙离开,恨不得再跑的快点。
距离家中已经不远,池砚舟想要保持清醒是为回去之后,和徐妙清探讨此事。
特高课调查一事现在发展成这样,他与徐妙清肯定要做好商议,避免一些本该可以扼杀在摇篮中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