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的挖了个深坑,立了几块木板搭成了临时的厕所。
厕所男女不分的情况下,为了避嫌和安全,一般女人们就会成群结队的在晚上去解手,一个挨一个的上,其余的人就等待外面,闻着四溢的屎臭味,像是互相做彼此的侍卫,有种团结一体的积极感和荣誉感,她们是一个群体。
当然,二花她们只是借了个由头溜出来聊天,晚上没有灯,月光也没有,看不清地面的情况下太容易栽到粪坑里了,前天就有个男的上厕所没看清楚头插到坑里,吃了一嘴的屎尿,她不想这样。
“真要跟去镇上么?”二花不确定,前段时间人员信息都被那几个勤奋的小干部带着各村的村支书统计的差不多了。
说起来她们都不是明秀村的人,却一直对外打着明秀村的旗号。
就是仗着明秀村是附近几个村镇里人最多,面积最大,离镇子最近的特点。有到外面去打工的,有在家种地的,村民多,住的也很分散,再加上近几年娶进来和嫁出去的媳妇和寡妇只多不少,彼此之间的交流是有些陌生的,和卡寨村户户相知的情况是两极差异。
大多干部都是拎个小本记一下信息就回了,没人把重点放在排查外来人员的身上,倒是方便了她们扯谎,宋凛编的瞎话半真半假的,只是真要对上那些人,怕就难了。
“去吧,到了镇上以后咱们悄悄走,别跟着大家。到时候肯定是要仔细查人的,玉花不是说了,要分房子,一旦按门户问起来,就对不上了。到时候万一直接喊卡寨村的人来领人,白忙活一场。”
“我们是被拐来的!为啥还要喊人来把我们领走,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