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才不管子贵云脸上青白的表情,他累了,再这样急躁又没头脑找下去也是无用功。
显然,老羊叔的话有和稀泥的意思,老少爷们淋着雨找了那么些天也算是对得起这俩兄弟了,如果还找不到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逃了,真能抓到谁不想抓到。大家伙尽心找,损失也不在自己,再加上本来就眼红他们家,能做到现在的程度已经够给面子了。
没得到支持的子贵云除了咬牙骂了几嗓子脏话,也想不到更好的点子,坐在小马扎上一言不发。静静蹲在角落的傻子只一个劲拿树枝划拉泥地,低着头哼哼唧唧。
老羊叔见状招呼大家一并回家,而倚在门口的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了,早没了人影,也就随他去了。
旁晚时分,雨又开始淅淅沥沥下个不停,林地里早就被雨水冲刷得泥泞不堪,泥土已经顺着地面的沟壑缓缓松动,四周本应该是密林云集,可常年的砍伐早就让林地呈现出一片孤立无援的木桩,视野开阔,却无法遮挡住大雨的清洗,天空呼啸的惊雷一声又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