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欣喜,难不成,找到了出路了么???
没想到,她还没走上前,就突然被一个人捂住了嘴巴,往后拖去。
她用力地踩在地上,挣扎着被拖走,根本不顾已经被尖石和砂砾扎的血肉模糊的脚,但身后的人力气很大,一直把拖拽着走,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路,混着泥土成了深红色的,像是通往地狱的断桥一样可怖。
二花一直在挣扎,张嘴撕咬了那人的手,结果他巍然不动,只是径直拖着她往前走,一直到,拖回了她逃出来的那个院子。
她被重重地甩在了只有床破被子的土炕上,前几天刚刚磕破的脑袋又被磕出了一个血窟窿,一条细长的血线从她的额上淌下,浓烈的血腥味侵染了她的鼻腔。
她费力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双不同以往呆傻的眼睛。
这双眼睛里溢满了愤怒和恨意,他的嘴唇紧闭,腮帮子用力的咬合,怒瞪着她。
二花想继续哄着他:“阿树,我就是出去走走,你怎么了,怎——”
“啪!”一个狠厉的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她也被这力道给直接打翻在炕上,半张脸一下子肿得老高。
“我,我说了,你是我媳妇!你,你还走!还走!该打!”
“大哥说的没错,老婆就是要打,打了才听话!”男人掏出了一根破烂的布条,将她的双手合并捆了起来。
“看你还走不走!”
“啊!不!!救命!”
“让你走!!”
“啊!!!”
……
然后屋子里便传来了一阵阵女人的哀嚎和哭泣声,男人尽情地泄愤,发出像野猪叫一般的声音。
沉寂了一会,接着便是尖利又凄惨的喊叫声,久久不曾停歇。声音响彻在整个山林,门外的黄狗只是略抬了一下脑袋,又安然睡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