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然后走进包厢,“秦聘怎么了?气呼呼的呢,你又惹她了?”
刘浩笑了笑,“她啊,周年纪念日和宣席的生日通通没记住,闹别扭呢。”
“她这个记性啊,别说宣席了,她连我的都没记住。”
“可不是嘛,每年都要翻日历才行,对数字这么不敏感居然能把公司做的这么好,也不得不佩服她。不怪宣席不相信,一个商人记不得数字,这谁能信呢?”
“没听过一句话嘛,我对钱不感兴趣。”
没一会宣席、霍子糕和威利斯都到了。
宣席第一眼没看到秦聘,但是也没问。
“秦聘怎么还没到?”霍子糕问道。
“到了,又走了。”刘浩说道。
“走了?干嘛去了?”
刘浩和秦沁看了眼宣席,“刚说了两句,就气跑了。”
宣席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们秦大小姐的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啊。”霍子糕打趣的说道。
“说谁呢。”宣席一个眼神过去。
“和谁说话呢?”霍子糕搂着秦沁,“和你姐夫说话客气点。”
宣席眼神里的嫌弃清晰可见。
“所以,是因为什么?”威利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