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留了一支人马,其目的可想而知。 若非科尔沁左翼识时务,恐怕这时候这一支人马早冲进了只剩下老弱妇孺道部落之中。 满珠习礼、吴克善、洪果儿和栋果儿四人脸色有些难看,更有些庆幸。 事已至此,开弓没有回头的箭,这四人也只好权当不知道。 于是众人便在卢象升的带领下,弃了简易的营地,一路往西北去了。 义军这一动不要紧,却不曾想却是让那多罗安平贝勒杜度暂时躲过了一劫。 原来自从科尔沁左翼投靠义军以后,科尔沁右翼自然也蠢蠢欲动。 之数科尔沁左翼女儿生的好,和“舜王”结成了姻亲,而科尔沁右翼却不成。 若是平白无故的投降过去,恐被人借去了首级,于是众人便跟着杜度的儿子杜尔祜进了盛京沈阳城。 等到众人进去以后,受到了杜度的热情接待,并邀请他们一起协助守城。 只是那巴达礼见城上士卒稀少,便颇有一番心思。 是夜,天色已晚,待众人退去。 那科尔沁右翼中旗图什业图亲王巴达礼不由私下里对右翼前期扎萨克图郡王布达齐与镇国公喇嘛什希说道:“这大清国要完了!” “此话怎讲?”布达齐和喇嘛什希连忙问道。 “我见这城上士卒稀少,连忙遣人细细的问了,这才知道大清国国中空虚,只有甲士两千,丁壮两千而已!” “什么,这么少,难怪这么急着向我们求援!”布达齐和喇嘛什希不由面面相觑道。 他们三部加在一起,已经拥有四千骑兵。 若是比起来,这盛京城中竟然还比不上他们科尔沁右翼道实力。 “论及实力,这盛京城中空虚。”那布达齐和喇嘛什希不由低声道,“论及什么,他杜度不过是一个贝勒,如何比得上汗王?” “如今科尔沁左翼已经改换门庭,想必定是觑得城中空虚,我等理当勉之!” 巴达礼听到这里,不由笑道:“既然两位舍得了郡王、镇国公之位,我如何舍不得亲王之号?” “只是兹事体大,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晓得了!”那布达齐和喇嘛什希不由点了点头,然后抱怨道,“什么鸟亲王、郡王,如何比得咱们汗王之尊?” “更不要说,一只折翼道雄鹰不值得猎人喂养;一匹折了腿脚的骏马,不值得壮士骑乘。” “科尔沁草原上的群狼,只会跟随最强壮的狼王!” 原来这巴达礼本继承了父亲奥巴的图什图业汗王之号,只因洪太要“南面独尊”,故而名他去济农之号,改封为图什图业亲王。 只是如今洪太已死,盛京城中空虚,而继任的多铎又威望不足,他的野心不由便滋生了起来。 “那感情好,等明天双方鏖战到关键时刻,咱们一时俱起,夺了这盛京城,献给舜王!”巴达礼眼见这二人都支持自己,不由计较道。 “好说,好说!”三人计较已定,但等明日天亮,准备等到义军攻城最猛烈之际,一起俱发。 然而,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城外突然人去营空,独留一个光秃秃的营垒在那里。 “这这是怎么回事?”三人不由面面相觑。 而就在这时,却只听到一阵喧哗,随机望见一支骑兵由远及近而来。 待到那骑兵稍尽,众人这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