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咱们的火炮都留在了炮台上,即便拽过来,哪里还来得及?” “这也不中,那也不行,要不就等咱们的火船烧了他们的船,然后再打?”左右都急了。 “烧了他们的船?”张瘦子闻言一愣,不由灵光一闪道。 “害,这个办法好。既然水上能用火攻,谁说陆上就不能用火攻了?” 原来时值初冬十月,草木枯黄,芦花飞舞。正是天干物燥,小心烛火的好时节。 张瘦子经士卒这般提醒,不由下令道:“快,给老子领一队人,去东边把火给我点起来了!” 此时的海河虽然是东西走向,但是在这一截却是略微向南弯了弯,大致呈现了西北东南走向。 而好死不死,这时节的海风正好从东南方向吹来,义军若是从上风向点火,正好能烧到明军阵中。 “好,这感情好!”那队长领了命令,连忙带了火石、引燃之物,急急忙忙去了。 不多时,他便选中了一片芦苇。然后先用火石引燃了火折子,再用火折子引燃了芦花,最后在把熊熊燃烧的芦花放进了芦苇丛里。 火借风势,很快熊熊的火焰吞噬了整个芦苇丛,然后飞快的像明军军阵方向蔓延起来,只骇得明军魂飞魄散。 “有水怕什么?”不由那王游击见了,不由冷静道,“快,快用泥浆给我封住!” 经王游击这般一提醒,早有士卒也反应了过来。 这里潮湿低洼,只需挖出来地上的泥浆,封住火势来路,自然可以安然无恙。 想到此处,早有百十人冲了过去,手扒刀剜,然后用衣衫兜了,把附近的草全都盖到 很快那些熊熊的火焰扑了过来,结果却再也不能前进一步,明军军阵转危为安。 “咳咳,没事了,没事了,‘狗贼’,这下黔驴技穷了吧!”众人不由笑了起来。 “怎么办?”义军士卒见了,不由面面相觑,连忙问道。 “直娘贼!”张瘦子本以为找到了破敌之策,不意却被人反手破了,一时间也束手无策。 这时节的草木干燥,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那些芦苇干草燃烧殆尽,只有浸在泥水里的根部,还散发出一阵阵黑烟,眼看火势就要熄灭了。 “咳咳……咳咳!” 就在张瘦子无计可施之计,突然听到对面传来的一阵阵的咳嗽声,突然眼睛一亮,不由一拍大腿道:“直娘贼,却傻了,你躲得了火烧,难道还能躲得了烟熏不成?” 原来刚才燃烧的余尽,由于根部潮湿的原因,正冒出一股股黑烟,正熏的明军上下咳嗽不止。 那张瘦子得了此计,早命人寻了干燥的芦苇柴草,浸了个半干不湿,然后在上风向大肆放起烟来。 好家伙,这一放烟不要紧,顿时黑烟滚滚,很快就笼罩了明军阵地。 “咳咳,将军,怎么办,将军!”明军这下乱了手脚,纷纷嚷嚷道。 “这……这贼子端的歹毒,竟然想熏死我等……” “不要紧,不要紧!”那王游击闻言连忙安慰道。 “这风白天从海上吹向陆地,晚上从陆地吹向海上。” “但等天黑,我们以彼之道还施其身,也用烟熏他们……” 只是王游击这话还没说完,隆隆的战鼓声再度响彻了战场,张瘦子在浓烟的掩护下杀将了过来。 “顶住,快顶住,一会儿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