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拎来父亲的药箱。
这位父亲年纪大约五十左右,妻子的年纪和他大差不差,但夫妻二人都是一脸的温和模样,木寻在稍微清醒的时候,仔细打量过他们一家四口。
心里暗暗庆喜:“终究是遇上了好人家,暂且不用死了。”
那位父亲让其他三位家庭成员死死按住木寻,还用绳子将木寻的双腿和双手牢牢绑住,然后用一把涂了药水的小尖刀,在一只小火炉上了烧了又烧。
小男孩发现昏迷的木寻突然睁开了双眼,于是他急中生智,一掌劈在木寻脖子和肩膀的连接部位。
一家人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蒙了,姐姐十分生气:“打她干什么?”
“父亲不是没有麻药嘛,我给她劈晕了,不就等于给她上麻药了吗?不然她疼得像上次你那样,咬我怎么办?”弟弟急得红了脸,怕严厉的父亲指责他。
可是木寻并没有因为他那一掌而晕了过去,反而变得更加清醒了,气得姐姐给他狠狠一拳。
弟弟挨了姐姐一拳后,不仅没哭,还十分生气的说:“牛二狗又骗我,他说过劈那个地方可以把人劈晕的。”
要不是看着木寻疼得可怜,不然全家人一定会被那家伙天真无邪的模样逗得捧腹大笑。
不过,他们没笑,木寻倒是笑了。
“没事,我可以教你。”木寻虚弱的跟男孩说。
就在这一瞬间的功夫,那位父亲在木寻的胸口拔出了箭,还用那把滚烫的小尖刀给木寻的伤口消了毒。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间,木寻疼得咬住了小男孩的手,男孩的手被咬得牙印清晰可见不说,还流了不少血。
气得小男孩反手就想给木寻一巴掌,可刚抬起手,就被他的姐姐按下了。
木寻在他们家养了很长时间的伤,本来想着早点离开的,可这之间发生了一件令人无比悲痛的一件事。
木寻看着女孩的尸体,嘴里狠狠吐出四个字: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