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人那里收的还多呢,谁还给你打电话的机会啊,待会儿人家要直接打给警局又是一桩麻烦事儿。
但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把小瓶的辣椒水塞进了口袋里,简梦菡还把包里那个包装都没拆的“按摩.棒”掏了出来。
说是按摩.棒,实际上那只是拳击馆那群人的戏称,说白了就是电击.棒,只不过调到最低档来一下,那瞬间的刺.激过后还挺舒服,然后这依旧是一个可瞬间输出4万伏以上的高压电击棒,档位一旦调上去,一下过去就全身麻痹到失去行动能力容易的很。
虽然说起来很荒唐,但这确实是连慕李送她的拜师回礼没有错,长得和个直筒手电筒差不多,不熟悉电击.棒的人都不会去注意它。
同样是拿出来塞到了另一边口袋,她的衣服足够宽松,能把这两样东西都遮住,就是从后视镜里全程围观了她所有动作的司机大叔一副不敢吭声的模样,收乘车费都收的小心翼翼,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奇怪的剧情。
简梦菡只来过白沅家楼下,不过对方家的门牌号她还是知道的,边爬着楼梯思维也开始活跃起来,总感觉今天来这儿会发生很有意思的事儿,这种预感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为快,尽管她也不清楚等在前面的到底是什么。
带着这种心情按响白家的门铃,就连等待开门的时间都变得漫长起来,面前陡然间由一个壮汉取代门板的时候她甚至还冲对方笑了笑。
壮汉只是撇了她一眼,没对她的笑脸有什么表示,转头就进去了,把门开在了那儿,似乎简梦菡进不进来都随意的样子。
进屋之后简梦菡顺手带上了门,但没换成室内鞋,她觉得白沅现在应该也不在意家里的地板会不会被踩脏。
进门之后有一小段墙挡住了视野,等过了拐角,整个客厅的样貌才完全呈现在眼前,实话讲,场面比她预想的还要更……激烈一点。
用激烈来形容也不知道对不对,但目测是白沅父亲的人全身都被用麻神绑了起来,一个穿白色工字背心的男人把他压在客厅一角看管,白沅和她母亲都坐在长沙发上,白夫人似乎是哭过,眼睛红肿的让人不忍直视。
相比起来,一直有传统女性特征的白沅倒还镇静一些,只是难免神色憔悴,双手紧握着话筒,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
也好在简梦菡顺利的找了过来,不然这话筒一直没放回去,下一通电话都打不进来。
除了白家三个人之外,客厅里除了她的外人也只有三个,一个给她开门的壮汉,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有几分道上.大哥的气质,再有就是看着白父的工字背心和刚从厨房出来的中长发小年轻,大概是饿了,这人手上还拿着一个从厨房顺来的春卷在吃。
三个人里边就数小年轻长得最凶神恶煞,一条刀疤从鼻梁一直划向右耳,看得出来当初伤痕很深,能挺过来都是命大,也就是他率先和简梦菡说话,“哟,来还钱的?”
没等简梦菡回应,他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继续说:“如果是别人来还,那得翻倍,白崪可是欠了我们五十万。”
白沅和简梦菡借二十万,但实际欠款五十万,剩下那三十万估计是准备自家凑,或者说他们只能凑出来这么多,就算是卖房子,这年头拿出三十万也不容易。
这一下就翻倍,那就是一百万,简梦菡租康湖店半年才花了一百万,就算有钱也少有这么当冤大头的啊。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三个人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来要钱,而是存心刁难白家,就和高考考场外的几个小混混一样,这套路太熟悉了。
简梦菡本来还想问问白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但这会儿却打量了刀疤脸小年轻一眼,看起来很痛快的答应了,“可以啊,两倍,我帮白沅出了。”
果然,三个人的表情一瞬间有些不太好,甚至还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商量着该怎么反应,看起来就是不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