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来,倒未必一定是句句能有言语回应的那一种。
说到这里,文婶子似乎自觉失言,语气就停顿了下。
这些无处不在的枷锁,就像是一片片沉重的泥泞,拽着她、拉着她、想要将她永远沉毙在黑暗中,不能探出头来,自由生长。
要说什么样的倾听者最能令人敞开心扉?
天地秤再次浮现,采集到她一团气:【人欲,凡人之喜悦、欢欣、羞惭,四斤三两,可抵卖。】
宋辞晚在倾听中又接连收到了文婶子的两团气:【人欲,凡人之喜爱、苦闷、执着,四斤一两,可抵卖。】
甚至可以说,这些微不足道的收获,对此刻的宋辞晚而言其实是完全不值一提的。
文婶子又“啊”道:“这、这……”她便呆呆地,冲着宋辞晚伸出了五根手指。
伸了五根之后,她又慌忙缩回去两根,最后比划了三根手指在宋辞晚面前。
宋辞晚便从自己的储物囊中取出了三个小银锭子,她道:“三十两一幅吗?婶子愿意卖几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