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点,不行还可以躲在我身后,别让自己委屈。”
禹汣浠吸吸鼻子,欣慰道:“你这条命,还真没白救。初见时你跟那人性子简直一模一样,让人愈加看不惯。”
曦上羽神情愀然,睨而不视。
禹汣浠踮脚摸摸曦上羽的脑袋,改了口风,“是我看走了眼,阿羽分明就很好。”
曦上羽打落冒犯的手,“就算你是我的恩人,也不能随便摸头。”
禹汣浠改为两手环抱,抬眼望着曦上羽,“知道了,暴躁大哥,可以抱吗,不行也没办法,我已经上手了。”
曦上羽无言,这人怎么对谁都爱搂搂抱抱,小孩似的,跟曦上亡赖一个鬼样,“随你的便,只要能找着方向,你反着走都行。”
禹汣浠松了手,继续带路,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少年脸上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纯真烂漫,稚气未脱。
曦上羽接着道:“其实还有一事未明,关于朱上述,你和岚木梫为何都称他为酒酒?”
禹汣浠回头望他,“小名啊,他爱喝酒,就取了这个名。你以后也可以这么叫,亲近些。”
曦上羽疑惑道:“那你为何从不给他喝,上次我们三人对酒,他便在一旁可怜巴巴望着。”
禹汣浠正经道:“不行的,他一碰酒便发疯,精力充沛一下午,接着昏死三天,身子弱的小猪,经不起几回折腾。”
曦上羽掩口一笑。
禹汣浠不解:“你笑什么?真的是这样,酒酒很神奇的。”
曦上羽收了笑,点点头回应,“嗯,我知道。”
禹汣浠犹豫了下,忍不住再次于危险的边缘试探,“见你一笑还真不容易,为何总冷着一张脸。生人勿近显得不近人情。”
又偏过头不自然地补充一句:“不愿透露就算了,我也没那么好奇。”
曦上羽不假思索答了,“喜怒哀乐不显于色。”
“啊,这样吗?”禹汣浠灵光一闪道:“那我就是喜怒哀乐俱显于色。”
曦上羽不予置否。
禹汣浠像是找着了什么乐趣,一路自言自语思索,“昨日遇闲,喜从天降,甚乐…五官生于面部,灵活多变,天生多元,长期不动则僵……若遇喜事,便喜笑颜开,神情不变如何察觉……成谋大事者,果真不一般。”
禹汣浠恍然大悟,“我知道了曦上羽!情绪稳定,沉稳内敛,天生的引路人需要时刻规束自己,由不得性子。”
又捧着手真诚道:“我们不是一路人,但你跟我妹蛮合适,性格相似,外冷内热,或许我不该棒打鸳鸯。”
曦上羽还以为这人琢磨半天能想出什么呢,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