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道:“不论从前如何,多谢你为我做饭,我很喜欢,剩下的留着,保证全部吃光。”
太大言不惭了,曦上羽怀疑这人耳朵坏了,不是说了岚木闲做的吗,“不敢居功,都是岚木闲忙活了大清早做的,我什么忙都没帮。”
禹汣浠心下了然,定是曦上羽不好意思对自己好,才拿岚木闲当借口,可他找错了挡箭牌,那位哥最是瞧不上自己。。。
一切释然,禹汣浠正拳抵上曦上羽胸口,道:“我都明白,真情在心口难开。重新认识一次,我叫禹汣浠,久久希冀,长流善水,以后就是兄弟了,有难当助,义不容辞。”
曦上羽只觉得莫名其妙,别真是下了毒,给人毒傻了……
禹汣浠将人推出大门,继续道:“今日就能将药方理出来,我需闭关一整天,午间就不必送饭了。嗯……对了,还有一事,酒酒在睡在我屋,麻烦你照顾。再会!”
曦上羽一头雾水,怎么一个两个都跟吃错药似的。
一日时光匆匆,转眼又是夜色如墨,窗外繁星点点,闪烁着微弱光芒,万籁俱寂之际,唯有远处传来两声马的嘶鸣。
曦上羽还当是禹汣浠归来,转角却碰上了消失一日的岚木闲,正与昌叔交谈。
曦上羽没有偷听的癖好,转身离开之际听到岚木闲提了“禹汣浠”三字,一时顿住脚步。
一旁站着的昌叔应道:“说起来今日禹汣公子又未归来,怕是又睡在药库了。”
岚木闲蹙着眉头道:“一日不管上房揭瓦,怕是又趴桌子睡着了。他睡觉不老实,将就一晚明日怕是连笔都拿不起,昌叔,你跑一趟将他唤回可否?”
没等昌叔点头,晦暗烛光下的曦上羽便走了出来,开口道:“我去就行。”
岚木闲发出微不可查的一声冷笑,“怎么说也是连天来的客,整日赖在药库,旁人还要怪我东篱失了礼数。昌叔亲自去请,不劳烦曦上公子了。”
曦上羽退开一步,“无事,正好过饱,消消食。”
曦上羽提着灯笼到药库的时候,屋内的灯还点着。进屋见人真如岚木闲所说,趴在桌上睡得正熟,周遭零零散散摆着些纸墨,拟过的方子,碾碎的草药,洒落一片……
为了别族的事将自个儿累成这样,真是个傻子。
曦上羽懒得将人叫醒了,拎鸡仔似的把人提到自己背上。禹汣浠看着人高马大,不过才这么点重量,好吃的果然都给那猪投喂了。
曦上羽被自己的想法逗笑,闷哼两声,没忍住抖了两下,一手兜住背上的人,一手提灯,平稳将人往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