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疮吗?这玩意可痒,我们连天有专门研制的药膏,送你一盒吧。”
禹汣浠从蓝色布袋里翻出一盒琼色玉脂膏,抓过手给人抹上。
握着手语重心长给人嘱托,
“婆婆跟族长走的近,此病会传染,跟瘟疫似的,您可得小心,族长还靠您照顾呢。”
王婆子笑着答应。
“那行,唉,族长沐浴时您是在一旁候着还是帮他啊?”
王婆子讪讪将手抽回,
“我就一备水的,都是族长自个整的,水放那我就走了。”
禹汣浠后撤一步,转向曦上亡赖,笑道:
“就是她了,凶手在此。”
王婆子没反应过来,眼珠子转了半响,才咿咿呀呀地嚎叫,喊着冤枉。
禹汣浠双手抱于胸前,轻松道:
“巧了不是,婆婆,您手上的这个伤啊,跟族长一毒同源。”
禹汣浠继续分析道:
“没猜错的话,你这伤是“禾孚”留下的痕迹吧。”
“与族长溃烂状不同,一般人倒也看不出来,可正巧我对这玩意熟悉的很。”
“你手中拿着原毒,受的伤也最重,下在族长水里的效力便削弱了,是吧?”
曦上亡赖觉得不可思议,忙解释道:
“王婆婆?禹汣公子,不可能的,她是侍奉多年的老人,父亲给了她安身之地,她不会这么做的。”
王婆子颤着嗓子道:
“老身不知道,冤枉啊小公子…这位哥儿随口三两句,我是个不识字的,听不懂这些,让人诓了定了罪。”
禹汣浠摆手道:
“婆婆,我可没诓您,那你如何解释你手上的伤,定然是碰过什么东西的。”
王婆子快哭出来了,
“老生真不知道,这伤就这么在手上了,我害族长,干天豁,叫你们这么陷害我老婆子,天叻天怄。”
曦上亡赖上前扶着王婆子,
“禹汣公子,是不是弄错了,王婆婆定是误触了毒药,仅凭这伤,这也不能断定是她啊。”
禹汣浠索性说的更清楚些,牵过王婆子受伤的右手,
“小公子请看,指腹捻合处,延伸至腕节,中毒由深入浅,必是将毒液兑入沐浴水中搅合所留痕迹。仅凭此伤,便可断定。”
王婆子明白过来,大吼一声,
“皂片!是皂片!族长每日沐浴都习惯放一片腻滑增香,不是老身买的,都是族长自己备的!!公子不信去问族长,不关我事啊,我就是个打杂的,哪懂这些啊,冤枉啊冤枉。”
禹汣浠将人拉起,
“冤枉?谁会信您呢?族长誓要找出凶手,你说她会选你还是二公子?唯有铁证能救你,回去将那皂片取出交予我,才能查清真相。”
王婆子望向曦上亡赖,亡赖朝她点点头,王婆子便啜泣着回去取去了。
曦上亡赖十分不解,
“你费劲心思,就为取得皂片?”
禹汣浠笑得很天真,
“对啊,我连天制毒一流,棋逢对手,便想切磋交流。”
曦上亡赖付之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