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出那些耳熟能详的
“龌蹉”“恶心东西”“欠肏”……
禹汣浠垂着手,终于说出了那句,
“那我给你这个机会,爬上我的床,什么药都给你。”
自从禾孚重见天日,求药的人数不胜数,都愿给他当牛做马换药。
其实禹汣浠根本没解药,可没谁信,禹汣浠便常以“陪我一晚”相换。
果不其然人都吓跑了,根本没人敢到那一步。
岂料岚木闲救人之心坚不可摧,非但没被吓到,还将禹汣浠揽进怀里,语气是藏不住的欢欣,
“你真的愿意跟我?那……之后,我们算……你会对我负责吧。”
演的真好,禹汣浠几乎当了真。
心跳愈加猛烈,隔着布料穿透彼此胸膛。
岚木闲用一点力,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几乎贴在一起。
岚木闲蹭了蹭禹汣浠毛绒绒的发顶,又用鼻尖磨蹭着爱人额头。
禹汣浠眼闭的紧紧的,不愿睁开,内心无比清楚岚木闲只是想骗药罢了。
也幻想着是否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真的是因为喜欢才对自己好,会吗?
这想法才冒了一点头,便被禹汣浠否决了,绝对不可能……
没人能接受。
岚木闲手轻轻拂过禹汣浠脸庞,额头相抵着,
“很想亲亲你,好久以前就想了,可我好脏,不想蹭你脸上,等等好吗?”
果然如此,拿解药作抵也掩盖不了作践。
禹汣浠心落了地,看清了才更释然。
为何抱有幻想,明明清楚为何。
编造的三言两语谎言就能哄的自己团团转,还真是可笑。
禹汣浠轻轻将人推开,难受、委屈、心酸、无奈……
重重心境杂糅,眼角都要酸涩出泪来。
“就这样吧,你做不到的。”
“既然有心上人,还是洁身自好,别废了身子。”
“解药一事我会尽力,就当是为了马醉木与楠姨,你走吧。”
岚木闲不知为何禹汣浠态度忽而转变,着急道:
“我——不是,只是怕你不舒服,我没有——”
禹汣浠语气疏离打断,
“我已答应,没必要再装下去。我会尽力为之。”
岚木闲着了急,颤抖的手捧起禹汣浠的脸,蜻蜓点水般轻触,吻上额头。
一吻落罢,猝不及防。
趁禹汣浠呆滞之际,岚木闲又吻了鼻尖,弄的那点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岚木闲贪心极了,又偏头去吻禹汣浠的侧脸,
“你脸好烫,亲起来好舒服。”
禹汣浠回过神来,懵懵退了三丈远,身子比意识反应更快。
脸颊已然红透了,整个人都发着烫。
怎会如此???
岚木闲果真毫无底线,为了解药什么都做的出来。
禹汣浠喘着气平复,毫无底气地威胁:
“我染了病,就算你卖身求药,没了根,你心爱之人还会爱你吗?”
“上了我的床,你以为你还能回的去吗!”
岚木闲一步步靠近,
“我心爱之人就在这,我哪都不去。”
距离再次拉近,岚木闲大言不惭:
“提了请求,便不能后悔,今夜过后,你我就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