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紧锣密鼓地开始准备期末考试。
低年级的考试任务倒是重,天就搞定。
只是低年级的老师并轻松,从考试到出成绩的那周,祝温书得批改试卷出成绩单写期末寄语,还要去别的学校交叉监考和批卷,感觉比平时上课还忙碌。
考完试的第二天,家委会就组织了红色革|命根据地参观活动。
祝温书在改卷间隙看了眼钉钉群,家长和学简直把这当春游在对待,照片源源断地发到群里,还带上定制的小红旗。
到了傍晚,还有家长专门打电问祝温书要要来起吃饭。
实祝温书是很乐参加班级的集体活动的,只是这几天实在太累,连令琛都行程比他还满,所以此刻经忙完,只想回家里躺着。
晚上七点,天色经全黑。
祝温书在回家的路上就点了外卖,真到了家里,却没什么胃口。
把外卖摆桌上放着,坐着歇了口气,随后决定先去洗个澡。
天气冷,洗澡时间就会知觉变长。
半个多小时了,祝温书才洗完头。抹上发膜扎了个丸子头后,准备去敷面膜,浴室门就被敲响。
“洗完没?”
应霏在外面喊,“我看你手机直在响,知道是是什么急事,跟你声。”
也知道是是试卷出了问题,祝温书皱着眉,裹上浴巾走出来。
打开手机看,突起了层鸡皮疙瘩。
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令兴言和令思渊保姆打的。
详的感觉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祝温书整个人颤,连忙回播电。
管是令兴言还是保姆,两人电都占线。
过了好会,令兴言才又打过来。
接起来,就是急切的声音。
“祝老师?你在忙吗?得麻烦您个事情!”
听到这个语气,祝温书就知道是出了事,连忙打开衣柜准备换衣服。
“您。”
“令思渊被令琛的外公外婆带走了!我这会赶回来,最快的机票也要晚上,令琛又在飞机上,只能麻烦你先帮忙找下!”
祝温书原本因热水澡浑身都热乎乎的,在听到这段后,身上的热瞬间变成了凉气。
想到上次那老两口出现在校门口的场景,脑子轰炸开,四肢肌肉紧绷。
“好,他们今天是在滨江路那边,我现在就过去!”
祝温书飞速套上衣服裤子,跑出门时,还听到应霏在后面喊:“外套!你穿外套啊!”
跑到楼下时,好有出租车经过。
这会值晚高峰,每到红绿灯就堵几钟,好容易快要到冰江路了,令兴言又打电过来,令思渊的手表定位轨迹显示应该是在回家的路上。
于是祝温书又让司机掉头,往令兴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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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路倒是算堵,在祝温书的催促下,十五钟就到了地方。
下车的时候,保姆也好开车回来,没把车停去地库,随便甩在路边就急匆匆跑了下来。
“祝老师!”平时打扮得干干净净的保姆这会连羽绒服外套都半敞开着,额发也散了堆,“怎么?看到渊渊了吗?”
“我刚下车呢!”
祝温书只带了个手机,四处张望着,额头冒着细汗,“到底怎么回事?”
保姆喘着气:“我今天是带他去参加班级活动么!见他跑得满身汗水,就找了个他家长帮忙看着,去倒点热水,结回来发现人见了,听家长是几个男孩去亭子那边玩了。我走过去就看见那两个老东西蹲在渊渊面前,我喊了声,他们看到是我就把渊渊抱进车里了!
那边又好打车,我到处喊家长帮忙,等我开车出来追就看到影子了!”
我看他手表定位是往家里来的,他爸也联系上了,叫我来这边找,可是这也没见到人啊!定位也中断了!”
保姆急得团团转,祝温书没再杵着,往保安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