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个角度,我给你拍个照片当证据,找我上级说理去。”
珀涅赶紧披了件外衣,系统只拍了脖子上的伤痕。
“这都紫了,男主真咬得下去。”系统义愤填膺地多拍了几张,找总部领导评理去了。
珀涅倒是没有在意这个事情,他脑子里在想任务,“已经三个了,第一个是当皇后,第二个是要阻拦桑若皇子回南疆,还有大姐的婚事。
主系统还真是看得起我,一天之内就来了这么多任务。”
一夜春宵,抱得美人归的萧衍十分满意如今,在朝堂上说话都心平气和了不少。
权势还真是个好东西,古人诚不欺我。
想起珀涅那十分不愿,又不得不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满脸羞涩地躺下之时,萧衍忍不住想要把人搂在怀里。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御史大人早前听几个老臣说陛下要有立后的意思,怎么今日等了半天,半点口风都没漏。
朝着镇国公那边看看,见对方稳若泰山,忍不住跨出一步,就被身边的安阳侯拦住了。
萧衍看着没什么事,直接起身,快步往乾清宫走去。
“你拉着我作甚,你不想知道皇上要立谁为后吗?”
安阳侯道:“礼部那边已经得到消息,说是要秘密安排,这事陛下就没打算拿到朝堂上说。你这么问出来,是找死吗?”
“那是国之大事,岂可儿戏。”
“那也是陛下的家事,你觉得如今的陛下和之前几位一样?还需要和朝臣,世家保持良好关系?”
御史沉默了,拽着旁边要走的镇国公,道:“亲家,你来说两句。”
重新上朝的镇国公咳了两声,“陛下那里应该早有安排了。”
安阳侯昨日才知道自己那笨蛋儿子做了错事,如今正好缓和一下气氛,“亲家说哪里话,您是三朝元老,也是看着当今圣上长大的,自然是更了解些。”
“亲家?”镇国公哪里不知道自己长女在安阳侯府受了委屈,“安阳侯府门楣高,谢某怕是高攀不起。”
安阳侯脸色不好,陪着笑,“亲家说哪里话,只是小两口闹意见。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过几日又和美了。”
镇国公道:“老夫在边关吃了两年沙子,回来京城坐了一年的冷板凳,倒是什么都见识了。府里别的没有,女儿和几个小外孙还是养得起。
若是安阳侯府地方小,他们娘几个放不下,尽管开口,我亲自去接。”
御史大人此时站出来和稀泥,“说哪里话了,都是一家人。要真是受了委屈,直接拎银枪过去打便是了,安岳还能还手。
走吧,走吧,过去喝酒喝酒。”
三人离开之后,一个内侍慌慌张张跑出来,“糟了,镇国公大人已经离开了,这可如何是好。”
“国公大人和御史大人喝酒去了,公公可是有事?”
“小公子,唉,明日我再过来说吧。”
“那不是乾清宫的内侍,怎么会来找镇国公啊。”